余子式手中杯子就那应声而落,碎地。
终于,他用种极为复杂犹豫语气道:“这事不能这说。”
虞姬决定,下回门房再将情绪不稳定赵大人放进来,她就断他口粮。她微笑道:“赵大人,你心里装事儿太多,实在想不明白,就别勉强自己。有个人喜欢着,有个人疼着还不好?不管你答应他什,总归是他喜欢你,难受煎熬都不是你,你且由着他去,哪天发觉自己喜欢上他最好,若是哪天赵大人真又遇着合适且喜欢人,再同胡亥说清楚断干净就是。”
余子式略显不可思议地看眼虞姬,“这样,不好吧?”
“赵大人呢,这事儿你别这想,你听说,他喜欢你,自然是希望你百般安好,你心中舒坦,他自然也欢喜。既然如此,你为什要给自己找不自在,让他心中也不舒服?”
“可是照着你这说,断干净时候,不是会伤着他心?”
“可是赵大人你找着新人与他断干净,赵大人是欢喜啊,他既然喜欢你,自然是希望你欢喜,在他心中,你欢喜远比他伤心要重要多。”
余子式觉得虞姬逻辑其实是有问题,但是他似乎时间没能挑出错来,半晌他还是良心不安犹豫着说句,“这样觉得也不大合适。”
“那赵大人你想怎样?”虞姬挑眉,“你是不是喜欢他,这事你能想明白吗?”
“说,这是个很复杂事。”余子式皱眉道。
虞姬缓缓扶额叹口气,沉声道:“赵大人,同你说句实话,这些年来,遇上人中,说不清楚喜不喜欢,大抵都是喜欢上。向来只有喜欢上想不明白,不喜欢人心里从来就跟明镜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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