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嘁,这才哪儿到哪儿啊。”
王族权贵血腥消遣,这种场面已经是特意放小玩乐意味,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。其实李苑不喜欢这种玩乐方式,味残忍,其实并不文雅。
太子仍旧正襟危坐,缓缓对堂下那二人开口道:“他没珍惜给他机会,你们呢。”
那二人脸色煞白,牙齿都在打颤。
“需要帮帮你们吗。”太子微微抬手,李沫便抽箭上弦,弓弦嗡鸣,又是箭,将右边那人箭贯穿锁骨,深深钉在地上,那人凄厉惨叫,身下淌出鲜血,身子蜷缩痉挛,拼命挣扎也动弹不得。
三个?”
“路遥颠簸,有几个受重刑早已撑不住,路上就咽气,只带来六个。有几个是*细,有几个是活捉刺客。”李苑擦擦手,问太子爷,“堂兄想怎审?”
李沫用力拨把弓弦,发出声铮然爆响,冷笑道:“还能怎审,拿来做个靶子正好。”
“给你们三人个机会,知道什,现在就说出来。”太子爷淡淡道,“只有……次机会。”
堂下跪着几个俘虏已成惊弓之鸟,听那声弦响,双腿蓦地发软,满眼凄然,声不响,显然已经做足受死准备。
李沫在箭术上确有造诣,看似轻巧拉弓,力道却十足,箭头没进白石地面,地面上爆出片锐利石渣,嵌进两个俘虏肉里,污血横流。
太子对仅剩那个俘虏道:“你有条生路。”
那俘虏已经吓得面无血色,浑身冷汗和血迹浸透身上囚服,听到生路,便本
太子爷缓缓放茶杯,杯底落在桌面上,轻轻声响。
刹那间,李沫忽然起身,朱漆鹿角长弓弓弦绷紧,嗡声箭鸣,道电光般虚影横空飞射,最左那人猛地飞出去,狠狠撞在雅间金玉壁上,脖颈被羽箭穿出个血洞,整个人被钉在墙壁上,他拼命握住插着咽喉羽箭,嘴里吐不出任何声音,双脚在半空里挣扎踢蹬,脖颈血像泉眼般喷涌而出。
李沫嘴角直扬着抹冷笑,骨节分明手指拉紧弓弦,嗡鸣中数道利箭破空而去,噗声,将那俘虏四肢脾脏精准洞穿,那人就像绸缎庄衣裳,被钉在墙面上示众,身后墙壁染血红,唯有颗心还在砰砰跳着,还留着口气,痛苦不堪。
余下两个俘虏瑟瑟发抖,纵使是受过严苛训练死士,熬得住齐王府酷刑,恐怕也没见过如此能震慑人场面,两个人腿软得跪坐在地上,额间尽是冷汗。
上阁中弥漫起股极其浓郁且刺鼻血腥味,李苑漫不经心从瓷盘里拣出块碎金小饼放进嘴里:“不错不错,李沫儿箭术又精进不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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