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四已经抓出几个有嫌疑,审好几日,竟没有人吐口,张嘴严丝合缝,撬不出任何关于他们雇主消息。憋得人心里难受。
李沫舔舔嘴唇,随口道:“你护卫倒是……很不错。”
“不是不错,是非常好。”李苑毫不谦虚地受用这句赞美。
影七就在门外静静站着,听到殿下对自己评价,冷漠嘴角微微抿抿,靠着墙壁滑到地上蹲下,把头埋进臂弯里,悄悄搓着指尖上布满硬茧,身子弯牵动胸前和背后伤口,刺痛不已。
谈笑间,上阁封门缓缓向两侧拉开,排朝暮楼守卫押着三个衣衫褴褛浑身血污奴隶上来,每个人双手双脚都戴着沉重镣铐,有人已经奄奄息,站立不稳,守卫松手,人就倒下去,白石地面血沫横飞。
旁静静喝茶太子爷按住李沫手腕,淡然看向李苑:“找乐子先不急,之前落网*细,可带来?”
“堂兄既交代,苑当然记得。”李苑应道,“不然也不会选在朝暮楼,老爷子太犟,不许在家里地盘上玩儿见血东西。”
“哈哈哈,还记得伯父书房有条刺藤戒尺,上次给苑儿抽得三天没下得来床。”李沫托腮哂笑,长弓支在白石玉砖上打着转儿,“伯父居然下得去手,啧啧,好心疼哦。”
“带上来,为兄替你审审。”太子爷脸严肃,用力攥着椅把,“看看是谁这大胆,挑衅王族威严。”
“你就是性子太温柔,才次次有人敢欺到头上来。”李晟眉眼含着淡怒,“为兄替你做主。”
午后影五来过趟,押送着已经审过遭*细过来见世子殿下。
李沫正无聊,恹恹靠在椅背上,忽然挺直背,手指摩挲着弓弦,看着这些俘虏跃跃欲试,转头问:“只有
三人自幼感情深厚,直到亲王分封,李苑随着齐王去越州,李沫跟着父亲去岭南,逢年过节才有机会见上面,聚少离多,彼此间也都挂念着。
太子爷远在京城,听说堂弟三番两次遭遇刺客,便坐不住,借着巡察临洵二州名头,来探望眼。李沫儿纯属是来瞎玩,借着两月后京城集会,蹦达到北边儿找兄弟聚聚。
李苑轻道声谢,敲几下门板,让外边候着把人带上来。影初把之前陆续抓出来*细从杏堂里带过来。
李苑边给太子爷续杯茶,温和笑笑:“堂兄知道,骑术不比堂兄,箭术也不比李沫儿,又懒怠于修习,全靠身边那几个影卫护着,现在是有些后悔当初没用功,既不如堂兄勤勉博学好问,也不如小沫儿天生箭术奇才,不过是在府里混日子罢,真纳闷那刺客为何盯上?”
李苑是真纳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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