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先走。”
玲子穿戴整齐后,转身向男人打招呼。
“嗯。”男人点点头。
她打开套房门,来到走廊上。在门关上之前,她听到男人拿起电话声音。她猜想男人又要打电话给“老师”。
离开饭店后,她也不想马上回家。她走进经常去那家酒吧喝杯,才拦计程车回家。她独自喝
“来这里吧,快来这里。”
“下个月改到星期四。”
木津玲子正在穿丝袜时,床上男人对她说。
玲子转头问他:“你星期五不方便吗?”
“嗯,因为有些事。”
亲冲出家门,祖母回到自己房间,好像着魔似地不断诵经。父亲很晚才回到家,看到日常用品散乱房间,立刻知道发生什事,但他并没有设法解决问题,而是拿威士忌和杯子坐在桌子旁,啃着鱿鱼干,慢慢喝着酒。
辉美上床也迟迟无法入睡,泪水不停地流。
好想死。她突然浮现这个想法,而且觉得是个好主意。只要自己死,也许他们会反省自己行为。
于是,辉美摇摇晃晃地走到阳台。她并不怕死,甚至想像着媒体会报导自己死亡消息。少女因家庭不和深陷痛苦而z.sha。她希望到时候会是这样标题。
当她握着阳台栏杆时,发现视野角落闪着光。她转头看向那个方向。那道光再度闪烁着。噼喀、噼喀、噼喀哩地闪烁着。
“原来‘老师’不方便。”
“你少废话。”男人伸手拿放在枕边皮包,从里面拿出信封,丢到玲子屁股旁。“这是这个月。”
“谢啦。”
玲子拿起信封,指尖可以感受到信封厚度。她觉得这种打工方式很不错,而且可以去普通学生没钱去高级餐厅吃晚餐。
玲子对这个男人无所知,只知道他有钱可以包养年轻女生。他自称姓“会津”,但玲子不认为那是他真名。他有时候会在饭店打电话,好几次听到他提到“老师”这两个字,玲子当然从来没问过他老师是谁。
光节奏很奇妙、很温柔。来自远处光好像是在为自己而闪烁。噼喀、噼喀、噼喀哩。打起精神,千万不要认输。
辉美看着那道光,感到自己心情渐渐平静。委靡精神重新振作起来,更觉得自己前刻想死念头太无聊。
接下来两天,她都倾听到光呼唤,但光太遥远,无法看清楚微妙变化,所以她今晚准备望远镜。
到凌晨两点,光像往常样开始呢喃。辉美调整望远镜焦点,注视着那道光,终于捕捉到肉眼无法看到无数种颜色组合在起,发出细腻而又复杂闪烁。
渐渐地,她感受到那道光在呼唤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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