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云何眼睛不离
“这是叫过来收拾烂摊子啊。”方知州扶额道。
锦衣卫指挥使,深夜出现在永安侯府,还奄奄息,不用想也知道,这流言若是传出去,会惹来多大麻烦。
宴云何垂眸道:“这事陛下知道。”
小太监能顺利将他送出宫,成景帝不可能不知道。
方知州摸着下巴:“可能陛下也担心,人如果死在你身边,那就麻烦大。”
周大夫继续道:“这还不止,他应该有在长期服毒,毒已严重损害他五脏六腑。”
“什毒。”宴云何哑声道。
周大夫摇摇头:“老夫未曾见过,应该不是江湖上能见到毒。”
江湖上见不到,那便是宫里来。
宴云何额上青筋微跳,努力压抑着自己情绪:“有办法治好吗?”
可真能忍,像感觉不到疼样。”
宴云何望着床上虞钦,对方此时趴在床上,仍在昏迷,面无血色,连呼吸都很微弱。
周大夫冲着宴云何,欲言又止。
宴云何转头对宋文说:“你去让人给方知州送个信,叫他来府中趟。”
宋文便下去,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后,宴云何才问:“周大夫,是不是还有其他问题?”
宴云何不接这话,只说:“虞钦不能在这里久留,你安排个人易容成他样子回虞府。”
方知州瞥床上人眼:“现在把他弄醒,叫他自己回去不是更好?”
宴云何不说话,方知州也不言。
这场静默就像这对相交多年好友,个短暂交锋。
这次没有隐娘说和,是方知州先退步:“知道,这就安排,不过他不能在你府里久留。”
周大夫面露难色:“如果这位公子配合,随去药王谷住上段时间,或许还有可能。”
宴云何苦笑摇头,不用问也能猜到,虞钦不可能离开京城,更不可能离开皇宫。
最后周大夫留下数瓶伤药,宴云何吩咐人送他回去。
方知州已达宴府,进来时还在说:“大半夜急匆匆把叫过来,可是发现今天宫宴上刺杀有何线索?”
所有话在看到躺在床上虞钦时,方知州都明白。
他想到前不久,他给虞钦掌,至那以后虞钦就总是病怏怏。
周大夫凝重道:“今晚这些不过是皮外伤,养养总是能好。只是观他脉相,发觉他身有沉疴,不似长寿之相,”
宴云何只觉得心下沉,周身暖意尽数褪去,那刻连舌尖都微微发麻:“怎回事?”
周大夫望着床上虞钦:“他应该曾经用极度粗,bao方式,强行淬炼经脉根骨。”
这点宴云何早有猜测,只是不知虞钦这邪门功夫,又是从哪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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