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云何本来只是半搂住虞钦,不让人挣扎,现在却恨不得虞钦叫出来。
该有多疼,为什到现在还在忍着。
“有什方法能让他别那痛吗?”宴云何急声道。
周大夫说:“就算想给他止痛,也需要先清理干净这伤口上又春。”
无论如何,都是疼,只是时间长短问题。
但虞钦实在伤得太重,他没办法继续揣摩整件事背后阴谋诡计。
他将虞钦从床上抱起,小心解开对方衣服。
宋文帮忙把衣服从虞钦身上脱下,然而只是布料牵扯,都让虞钦身体颤抖着,想要挣扎。
碎肉黏着布料,同被扯下来。
浓厚血味在房中散开,宋文都不忍看那伤口。
周大夫被人背过来时,险些连药箱都落在半路。
他出身药王谷,师承神医李相。
早些年因江湖事被追杀,是永安侯替他解决那事,之后便直有所来往。
侯府家身体,基本都是周大夫调理。
宴云何在边疆待多年,身暗伤,回来后周大夫为他把次脉,就露出十分严肃表情,那模样险些将宴夫人吓哭。
宴云何咬咬牙:“那快些吧,宋文,你过来帮按着他腿。”
令人意外是,整个清理过程中,虞钦挣扎得很轻,度让宴云何以为,怀里人已经没气息。
周大夫好不容易上好药,这才擦擦头上汗:“这年轻人
宴云何闭上眼,怀里身躯还在挣扎着,虞钦没有说话,没有痛呼,那点身体挣扎,像是无言地喊疼。
周大夫用纱布清理部分伤口,忽然发觉不对,仔细闻闻血味道,倒抽口凉意:“这是得罪什人,手段这毒辣。说这血怎直止不住,原是鞭刑后还用又春。”
宋文不安道:“什是又春?”
周大夫说:“种活血烈性药物,只是这药洒在伤口上,不但对伤势毫无益处,除大量出血,还会引起剧烈疼痛。”
“曾经有病人因为用这药,疼得在病床上以头撞墙,把自己撞昏过去。”周大夫叹声道:“后来这药就被禁,谁想到竟被人拿去成折磨法子。”
现在周大夫把这虞钦手腕,所露出神色,比当初还要严肃。
把完脉后,周大夫又叫人帮忙,把虞钦衣裳解开,他要立刻给人止血。
屋里就宴云何跟宋文二人,虞钦身份敏感,他连把人从宫里弄出来,都是偷偷摸摸。
还是那个小太监帮忙,虞钦倒在他怀里没多久,小太监去而复返,帮着宴云何于夜色中,从西华门离开。
宴云何那时正是慌忙,没来得及多想,此刻稍微冷静下来,便觉得这事处处透着诡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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