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悦稍微定下心,半晌又问道:“你刚是在等啊?”
“嗯。”完全听不出喜怒个字。
“你是如何知道会过来?”
谢景没再说话,
王悦站在门口犹豫半天,终于掏出把匕首小心翼翼地插到门缝中开锁,却没想到这门是虚掩,推便开。他忙拉住那门,咿呀声响立刻停下,他松口气,蹑手蹑脚地走进去。
忽然,他脚顿住,他望着那个坐在堂前身影下子没反应过来。
“谢景?”
谢景望着他,没有说话。
王悦被吓着,“你怎还没睡啊?”他走上前去,忽然又顿住脚步,“你、你怎?”
别张扬,自己去就成,别惊动其他人。”
“自己去?哎!世子!世子!”那侍从眼见着王悦又出门,张口想喊,又偏偏记得不许张扬,他张口半天,眼见着王悦走远。
王悦去谢家,他走路去,到谢家大门前,他气喘吁吁地坐在台阶上,抬手狠狠地拍下门,“开门!”他手抵着门,慢慢地低下头去,过会儿,他又狠狠地拍下门,吼道:“有人吗?”
夜雨下得大,那守门侍者这次才听见动静,门打开后,他看着那猝不及防往里头摔人,忙把伸手将人扶住,“哎!你是……”
王悦抬头看他眼,“!王悦!”
谢景抬手,将灯点起来,黄豆大小烛火慢慢地腾起来,他看眼浑身湿透还身酒气王悦,神色平静。
王悦言不发地坐在盘腿坐在床上,身上卷着被子,任由谢景替他擦着湿漉漉头发,他不知道说什好,伸出手轻轻拉下谢景袖子,“你怎?生气啊?”
谢景手停下,手指碰着王悦头发,他顺势将手插、进王悦头发里头,缓缓抚摸着他脑袋。
王悦心里头不知为何瘆得慌,他犹豫半晌,低声问道:“今天让王有容过来和你说,他和你说没?”
“说。”谢景继续给王悦擦头发,声音听不出异样。
那侍者震惊不已,他闻着王悦这身酒气,忙将王悦扶起来,“世子?世子你怎会这时候来?”
“说会来啊!”王悦看着那青衣侍从,“行,没醉,就是有些头昏,你家公子睡没?”
“这、这不清楚,去给世子通报声。”
“等会!”王悦猛地把抓住那侍从领口将人拖回来,他随意笑道:“不用,自己去!”
王悦推门进入谢景院子时,果然瞧见屋子里点光亮都没有,谢景是个大夫,平日便注重养生,般很早便歇下,他和王悦是完全不同人,王悦属于夜游神,夜里比白天可精神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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