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人越是压抑,越是容易失控,他等王悦这些年,说放手是天方夜谭,他要王悦,什样他都要,什手段无所谓,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便强求,是这个道理。
他等着王悦弱冠成年。
腿伤之后这些年,他很少见王悦,他也知道自己不太正常,大约是残废缘故,这些年心理变得更不正常,有时候会控制不住情绪,他怕见面会忍不住,他真能把王悦折腾死。他索性去治腿,本来没抱多大希望,没成想这些年恢复做下来,倒也好得七七八八,不过骨头有些错位,于是敲开重新接,他自己也是个大夫,知道再养阵子腿伤应该没什大碍。
他残废五年,自己都没想到他还能痊愈,不过这趟回来,他更没想到,王悦竟是还能记起他。
二十年都过去。
他望着手边画卷,他拿着画第眼就认出来这是王悦手笔,画上秦淮夜雨与两个少年,分明是那段往事剪影。他本该觉得高兴,可那瞬间竟是不知道说什好,他知道王悦想找是谁,却不知道王悦想找是不是他。这些年来,他变不少,镜中瞧去他才二十八年纪,可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阅尽太多春秋,心境早已不复当年。
他活太久,王悦想找少年谢景,可人无再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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