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那个女人和那家伙父母达成和解,没有被判刑。判决估计已经下来。”
“啊,是她。”忍不住出声,想起前几天在家庭餐厅遇见那个被年轻男人逼着还钱女人,忍受挖苦,只能低着头不作声。
“二郎真君,你认识她?”
“嗯,在个奇妙场合碰见过次,样子真很憔悴。”
“是吧。如果她说是实话,那可是和天灾样不可抗,能有什办法呢?”金子店长说。
“真是可怜啊。”漠然地说。
“你说谁?”
“什意思?”心想当然是死去方。
“肇事者也挺惨。她有个女儿,患先天性疾病,直在住院。本来就是单亲妈妈,因为事故还丢工作,也够可怜。”
受害者和加害者都很悲惨。阵悲伤忽然袭来,揪紧胸口。在难以预料时间和地点,这两个人人生同时被无情摧毁。他们都在某个地方发出SOS求救信号。
透,仿佛淋过雨般。茫茫湿气中,瓶子里花朵单薄脆弱,很害怕它枯萎凋零。那样来,死去店员又会何去何从?夜色中,花朵闪着微弱光芒。
“那花是店长放吗?”
“你觉得是吗?”
和聚会上女孩子问“你觉得几岁”样,他反问也难以捉摸。不知道如何回答才会让对方满意,只好硬着头皮,好像说出话是禁忌咒语:“因为觉得你很细心。”
在场六人放声大笑。雁子拍着手说:“二郎真君好体贴啊。”
“对,”这才想起来目,“半年前,有个年轻人习惯在这时段来店里,你们有印象吗?”说便是真人。
虽然看着店长,但这问题也抛给雁子和其他四个合唱团成员。
他们
“SOS?”雁子问道。
这才发现自己竟无意识把想法说出来,只好含糊其词地说:“没什。”
到处都是在哭泣人。人们都在发出SOS求救信号。可只能堵上耳朵,因为什忙也帮不上。如果无力感是从天而降场大雨,那早已浑身湿透。
“要说那家伙也是,忽然出现在马路上不是找死吗?”尽管金子店长直称呼他“那家伙”,却饱含深情。
“肇事者……”
“放花人不是,但每周都有人来放。”
“是店员家属吗?那起交通事故是怎发生呢?”
“当时是深更半夜,没有目击者,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。但据肇事者称,是那家伙自己忽然出现。”金子店长撇撇嘴。
“抓到肇事者?”
“抓到,不是所有肇事者都会逃逸。她是个中年妇女,那天工作到半夜,匆忙回家途中出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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