嵇清柏心里头点点地沉下去,他眯着眼,手上刚要有动作,碗间紧,竟是被什东西给绑。
为首瘦高个冲他意味深长笑下:“有人说你是个高手,送件法宝给们,现在看来还真用上。”
滋养神海,不再找鸣寰麻烦已经很少白日咳血,但檀章仍旧是副“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”态度,始终放心不下。
陆长生除多年前治檀章腿外,还从未如此上心过哪个病人,他既然看不出嵇清柏毛病,便只能往养身滋补上去靠。
这下可难为嵇清柏,他上辈子做药罐子,这辈子居然又吃上同个人配方子。
这因果循环真是循环个彻底,连这良药苦口都不带换。
于是边吃着药边赶小半个月路,临到两江渡口时,商队警戒终于是放松些。
结果这刚放松,意外便发生。
陆长生在马车旁煎药时被人从后面敲晕过去,恰逢晌午,车内檀章枕着卧垫小憩,嵇清柏在旁抄写经书。
陆长生人被扔进来时,嵇清柏甚至都没反应过来,马车就已经动。
绑匪看着像普通草寇,身手却是不俗,嵇清柏将檀章与陆长生护在身后,与十几人对峙两边。
“这马跑得还挺快。”人似乎在前头赶马,声音洪亮,“后头已经追不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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