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玄瑾僵硬身子,微恼:“你闭嘴。”
“方才就直让闭嘴,这会儿还让闭嘴?”李怀玉不服地叉腰,“又没说错!”
屋子里调戏他还不够,还闹?江玄瑾耳根泛红,又拿她没什办法,颇为头疼地揉揉额角。
徐初酿瞧着,眼里溢出些羡慕光。就算经历这多事,这两
淡淡地看清弦眼,赤金道:“簪子不够多,要给殿下和君上留两支,你就别拿。”
清弦噎,立马改口:“是说,赤金大人什时候心不好?哎呀,瞧这嘴,天冷就说不利索话。”
说着,摸枚簪子就缩到旁边去。
徐初酿正想笑,侧头却见怀玉和紫阳君终于出来。
“咦,这是什?”李怀玉好奇地凑近看看。
,然后转过背去,半蹲在她跟前,任由她拆他原先发髻,以手为梳,麻利地替他重绾。
身子背对着,徐初酿瞧不见,赤金曲着食指抵在自个儿鼻尖,无声地笑许久。
片刻之后,两人头上都戴新簪子,继续缓慢地往药堂而去。徐初酿心里本是有些郁结,可在街上看着民生百态,偶尔还吃两口街边点心,她突然觉得伤春悲秋实在是浪费光阴,日子得踏踏实实过啊,这多比她命运更多舛人,不都还在努力活着吗?
深吸口气,徐初酿脚步轻快些。眼神也清明起来。随赤金去药堂选药材,又绕去隔壁街买蜡烛,有说有笑地回公主府。
“给你们带东西。”她兴致勃勃地把大包木簪放在桌上。
江玄瑾面无表情地随她起走过来,扫眼桌上就道:“木簪也没见过?”
“没见过,倒是巧妙得很。”拿起支看看,怀玉笑道,“雕簪头还栩栩如生呢。”
白皑仔细打量她番,见她容色如常,身子也没什不适,才松口气,低声道:“赤金带回来,殿下看看可有喜欢?”
“这个吧!”怀玉拿支牡丹花样式,又给江玄瑾拿支素簪,跑回他身边往他头上比划,笑盈盈地道,“你真是戴什都好看!”
众人:“……”
今日休假,众人都在府里待着,正无聊呢,看见这动静,清弦第个跳起来:“什什?”
白皑动作却是比他快,上前把包袱拆开,“嚯”声,捏起枚簪子看看,挑眉问徐初酿:“你们这是什兴致?怎想起买这个?”
初酿笑道:“老人家卖,赤金大人心好,就都买下来。这线城也不是什繁华地方,大家入乡随俗,戴戴这个也不错。”
清弦闻言,想也不想就道:“赤金什时候心好?”
他难道不是整个飞云宫出名心狠手辣诡计多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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