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阵补充说:打狼最好步行。吉普车动静太大,只怕狼听车响,就往草甸子跑,今年雨水大,草长得高,狼容易隐蔽。
徐参谋说:你只要让见着狼就行,剩下事你就不用管。
陈阵感到自己可能犯大错。
军吉普车沿着牧民四季迁场古老土路,向西北方向急驰。在春季被牲畜吃秃接羔草场,秋草已齐刷刷地长到二尺高,草株紧密,草浪起伏,秋菊摇曳,股股优质牧草浓郁香气扑面而来。几只紫燕飞追吉普车,抢吃被吉普车惊起飞虫飞蛾。燕子很快被吉普车甩到后面,前面又冒出几只,在车前车后半空中划出道道紫色弧线。
陈阵大口吸着秋草秋花醉香。眼前可是来年春季接羔地方,
杀其不可估量影响和功绩状态下,被深受其惠中国人赶出国门,赶出历史舞台。陈阵悲哀只有草原上毕利格阿爸,和那些崇拜狼图腾草原人能懂,也只有自己蒙古包两个伙伴能懂。陈阵悲哀在于他太超前,又太远古。
额仑草原五里不同风、十里不同雨。军吉普驶上湿沙土路,呼啸秋风将陈阵吹得格外清醒。他打算无论如何也要让他们见着狼,但那地方又得便于狼隐蔽和逃脱。
陈阵侧转头对后座上包顺贵说:有狼地方知道,可是都是陡坡和苇地,吉普车使不上劲。
包顺贵瞪眼说:你可别跟耍心眼。现在就数苇地里蚊子多,狼哪能呆在苇地里,打大半年狼,还不知道这个?
陈阵只得改口:是说……不能进山进苇地,只能到蚊子少沙岗和大缓坡去。
包顺贵紧逼陈阵:沙岗那儿出事以后,马倌早就把狼给撵跑。昨天们在那儿转好几圈,条狼也没见着。看你今天不想拿出真本事来?你可听好,说话向算数!昨天天没打着狼,们几个都窝肚子火呢。
包顺贵吸口烟,直接喷到陈阵后脑勺上。
陈阵明白自己很难糊弄这位从基层爬上来人精,只好说:知道还有片沙地,在查干窝拉西北边。那儿迎风,沙多草少,老鼠和大眼贼特别多,旱獭也不少,狼吃不着马驹子,只好到獭子和老鼠多地方去。
陈阵决定把他们带到牧场最西北片半沙半草贫瘠草场去,那里虽然也是避蚊放马好地方,但是距边境线比较近,马倌从不敢把马群放到那里。陈阵希望到那里让他们见着狼,狼又可以及时逃过边防公路。
包顺贵想想,露出笑容说:没错,那真可能是个有狼地方,怎就没想起来呢。老刘,往北边那条路开,今儿哪儿也不去,就直接去那儿,再开快点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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