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磊怕他不习惯公众场合赤|身露|体,让他坐在角落里,自己挡在他前头。焦老屁顶着毛巾舒服地叹气:“总算没你妈唠叨,幸亏娶个女,进不男澡堂。”
焦磊嘿嘿笑,又“咝咝”地吸气——昨晚动作太激烈,不小心窜到炕头去,没有褥子隔热,背上被烫好几个水泡。
“咋地啦?”焦老屁问。
“还不都怪你,昨晚上把炕烧得贼热,都烫出水泡!”焦磊抱怨,“爸你可走点儿心吧,这才几月啊你就烧那热,家里煤太多还是咋地?”
“不热啊,就照平时样儿烧。”焦老屁疑惑地说,又看看于天河,“于大夫不都好好吗?你咋这娇气,吃几天洋米饭连炕都不会睡?”
干脆整个人都翻到焦磊身上。
焦磊没办法,躺平将他抱上来睡自己胸口,给他当人肉垫子隔热。于天河迷迷糊糊趴会儿,斥道:“老老实实睡觉,都几点?明天还有那多亲戚要走。”
焦磊身子下面是热乎乎炕,身子上面是热乎乎于哥,整个人像被电饼铛夹住,哪里还睡得着?期期艾艾地摸他:“就想嘛……”
于天河被他戳得趴不住,爬起身跨在他腰上:“说好不许把掀下去,太烫受不。”
焦磊小鸡啄米似点头。
那是因为他前半夜直睡身上!焦磊下眼睑抖抖,没敢说出口。于天河满脸通红,习惯性地推眼镜,发现自己搁储物柜,没戴进来。
焦老屁完全没察觉气氛尴尬,还个劲儿地夸于天河:“你看人于大夫,留过洋人,来咱家随便吃随便睡,多随和。你再瞅瞅你,再在帝都呆两天怕是连这个爹都看不上!”
“爸你咋跟老娘们似,叽叽喳喳肚子抱怨,说啥?不就让你给炉子里少添点儿煤吗……你是不是被妈给同化!”
“嘿你这个小犊子,敢跟
第二天夫夫俩都宴起,不过大过节也没人挑理,吃完早饭马秋莲便给他们收拾四色礼,让他们家家地去走亲戚。
虽然亲戚多,好在都住在个村里,天工夫都走完。于天河脸高冷相,穿着定制三件套西装,没人敢招惹他,劝酒都给焦磊劝,圈走下来于天河啥事儿没有,焦磊喝得满头大汗。
饭后焦磊想先洗个澡,焦老屁说:“家里洗澡不舒坦,带你们去澡堂子泡澡吧!”
于天河长这大从没进过公共浴池,这回可算是开眼——游泳池那大浴缸,堆男人泡在里头聊天儿,旁边长板凳上还趴着另外溜男人在搓背!
搓澡工好像和客户有仇,搓得他们“沙沙”响,听得于天河心惊胆战:这得多疼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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