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在楼上好像是听见咣声,他蹲下来捡起那把吉他,琴颈被他完全砸断,断掉吉他弦缠在他手指上,太难受,居然流着泪笑。
隋轻驰上柳眉车,柳眉见他神色颓然,也有些不忍:“你要是真那喜欢乐队,可以帮你物色你自己专属乐队,固定鼓手,吉他手……”
听到“吉他手”三个字他就像被人狠狠掐把心脏,冷声道:“不用,个人就够,”望着窗外,颇自嘲地道,“吉他自己也可以弹。”
”地扭开门,却又仿佛不甘心似,回头说,“和西风比算什?”
傅错没想到他会这样问,他从来没有把西风和隋轻驰分开来过:“你说什?”
隋轻驰狠狠地道:“问你和西风比他妈算什?!”
傅错看着他冷酷乖戾,仿佛换个人模样,点点头:“听清楚,你定要这比吗?”
隋轻驰紧绷着下颚:“你敢比吗?”
“……为什不敢,”傅错看着他,逼自己说,“和西风比,你不算什。”
隋轻驰眼睛下就红,但他忍住,傅错不会再为他动容,那他眼红鼻酸痛哭流涕就什意义都没有。最后他只说:“对来说不样,你记得。”
他用很低声音压住嗓音里哽咽,说完转身走出去,再不回头。
傅错看见那扇门遮住隋轻驰背影,他长这大从没对谁说过这狠话,第句,竟然是对最喜欢人说,不应该这样,不是那喜欢人吗,怎会舍得?忽然他就后悔,在屋子里愣片刻,忍不住拉开门追下楼。
跑到路边,并没有追上隋轻驰,却看见被隋轻驰砸坏在路边木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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