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陈设还和走那天样,连窗帘拉开幅度都没变,电脑桌旁字纸篓里依然是他写废掉谱子,那天他撕碎合同没扔在里面。
傅错没有多看,收拾好衣服,又带走U盘和抽屉里曲谱,然后听见“咔”,身后开门声音。
隋轻驰站在门口,看见他像是也有些意外,因为他不记得自己走时候有没有关灯。
两个人看着对方,谁也没有说话,谁也不知道说什。
隋轻驰看他眼,低下头,拎着行李箱走到衣柜处,拉开后发现里面只剩下自己衣服,语不发地全取出来,柜子里最后只留下那件深蓝色大衣,隋轻驰盖上行李箱,说:“应该搬出去,你就别有负担。”
真差点就哭,他这辈子最好兄弟,记忆中上次这难过,还是外婆过世时候。“其实,”他迟疑道,“做出这个决定,他应该也很难受。”
傅错低头,拿毛巾擦擦被水溅湿洗手台,疲惫地道:“再难受他也做,可见这个决定对他来说多重要,西风对他来说不算什……”
也不算什。
那天来酒吧看演出歌迷扫兴而归,甚至有人问他们隋轻驰是不是病,三个人根本不知如何回答。
傅错和AK回去后,谭思在酒吧兼职到凌晨点,姚叔问他们接下来有什打算。
傅错才想起来他签约大公司,应该是会给他安排不错住处,已经用不着自己瞎操心。
隋轻驰提着行李箱走到玄关,拎起靠在门边吉他包挎肩上,临走前,他问句:“……们是不是完?”
傅错说不出话来,他和隋轻驰之间还有感情,可当他们不再是彼此主唱和吉他手,各奔东西,南辕北辙,当他们之间不再有任何音乐和梦想关联,还要怎维系那奢侈爱情?
“还有别办法吗?”他说。
“懂,”隋轻驰点下头,“咔
这点大家倒是都商量好,谭思说:“先和歌迷说这事儿,该走走,该留留,然后们再找新主唱。”
姚叔很感慨地摇头:“太可惜……不过好在还有张专辑可以留下来。”
说到这个谭思难免有些遗憾:“傅错看起来不想做这张专辑。”
“他现在只是太伤心,过段时间再劝劝他吧,”姚叔说,”觉得以傅错性格,他会尊重大家意见。”
傅错再次见到隋轻驰,是在隔天晚上。这段时间他都住在谭思AK那儿,但衣物和生活用品还留在出租屋,本来AK说要帮他去拿,他担心AK撞见隋轻驰会冲动,还是自己去。到公寓楼下,远远看见窗户是黑,隋轻驰应该没在,他稍微松口气,上楼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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