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力要把事情办好。但愿那些大农场主不会太叫们遭殃。但愿他们不来这手。”
汤姆又爬到沟里,威尔基站在边。汤姆说:“他刚才说跳舞时候有人打架(嗳嘿),那是怎回事(嗳嘿)?他们为什要来这手呢?”
蒂莫西跟在威尔基后面,蒂莫西铁锹把沟底铲成斜角,再把它刨平,准备安装管子。“他们好像是要赶掉们,”蒂莫西说,“他们是怕们组织起来,想。也许他们想法是对。这收容所就是个组织。里面人照料自己事情。那里面乐队是这带最出色。挨饿人可以在铺子里赊点账。五块钱——你可以买许多吃东西,收容所还能维持下去。们从来不会犯法。想那些大农场主怕就是这个。又不能把们关到牢里去——嗐,这就叫他们害怕。他们心想,要是们能管理自己事,那也许就会干出别事情来。”
汤姆走出沟来,擦掉流到眼睛里汗。“你听见报上说贝克斯菲尔德北面那些煽动分子吗?”
“听说,”威尔基说,“他们向来爱这说。”
“,原来就在那地方。并没有什煽动分子。他们所谓赤党,见鬼,赤党究竟是怎回事?”
蒂莫西在沟底刨起条凸起土。太阳把他那粗硬白胡子照得发亮。“有许多人想知道赤党是怎回事。”他笑起来,“们那些伙计当中有个人弄明白。”他用铁锹轻轻地拍拍堆起来土。“有个叫做海因斯家伙——他有三千英亩光景地,种着桃子和葡萄——还开罐头厂和酿酒厂。他就老爱谈什‘讨厌赤党’。‘讨厌赤党要把们国家毁,’他说,‘们定要把那些混蛋赤党从这儿赶出去。’有个刚到西部来年轻人有天听到这些话。他搔搔头皮说:‘海因斯先生,到这儿并不久。你说那些讨厌赤党到底是些什人?’海因斯说:‘赤党就是那些不知足坏蛋,们给两毛五工钱,他们偏要三毛!’那个年轻人把这句话想想,便搔搔头皮说:‘哎呀,海因斯先生。并不是什坏蛋,可是如果这样就算是赤党——那还是想要三毛钱个钟头呢。人人都是这想。唉,海因斯先生,们都是赤党。’”蒂莫西把铁锹沿着沟底铲过去,铁锹刨开地方,坚实泥土发出闪光。
汤姆笑。“想,大概也是吧。”他铁镐起落,下面泥土便裂开。汗水顺着他额头和脖子两边流下来,在他脖子上闪闪发光。“岂有此理!”他说,“只要你不把铁镐当做对头(嗳嘿),它可真是个好家伙(嗳嘿)。人和铁镐(嗳嘿)是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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