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唔,对。不过反正得求上进。训练脑子已经很久。”
威士忌似乎提起乔德兴致。他又卷支香烟,点着。“往前走不多远就可以下车,”他说。
司机急忙说下去。“口酒也不用喝,”他说,“直在训练脑子。两年前就下这番工夫。”他用右手拍拍方向盘。“比如在路上从个人旁边经过。看他眼,等过去之后,就要记住他切,衣服怎样,鞋子怎样,帽子怎样,走路姿势怎样,甚至多高,体重该有多少,脸上有没有疤等等。记得挺清楚。能在脑子里绘出幅图来。有时心里还想学门课程,做个指纹专家。个人能记住那多事情,真会叫你吃惊。”
乔德就着酒瓶急忙喝口酒。他在那支已经松开烟卷上最后抽口,用长着老茧大拇指和食指拧熄烧得红红烟头。他把烟蒂搓做团,拿到窗外,让微风把烟蒂从他手指上吹掉。巨大轮胎在路面上发出高亢嘘嘘响声。乔德路上只顾定睛望着外面,他那双不动声色深褐眼睛显出很感兴趣神情。司机等会儿,转过头去,不自在地斜瞟眼。乔德那很长上嘴唇从牙齿上掀起来,他暗自格格地笑着,笑得胸脯都抖动。“你费老大工夫才弄清楚呢,朋友。”
司机没有转过头来看。“弄清楚什?你这是什意思?”
乔德先伸长嘴唇,把两排长牙齿紧紧地盖住会儿,然后他像狗样舔着嘴唇,次向左,次向右,舔两下。他声音变得粗厉起来。“你明白意思,初上车时候,你就把周身打量番。看见。”司机直瞪瞪地望着前面,抓紧方向盘,紧得连手掌旁边肉都鼓起来,手背也发白。乔德继续说道:“你知道是从什地方来。”司机沉默着。“对不对?”乔德又追问道。
“唔——是。也许是吧。可是这跟不相干。只管自己事情。这不关事。”现在他不由自主地把心里话说出来。“并不爱管别人闲事。”忽然间,他又住口,等着对方说话。他手按在方向盘上,还是铁青。只蚱蜢蹦进窗子,落在仪表板顶上,坐在那里,开始用两只弯成大角腿搔着翅膀。乔德伸过手去,用手指掐碎它那硬邦邦脑袋,让它在窗外顺着风势飘去。当他从指尖上弄掉这虫儿残肢时候,他又格格地笑。“你看错,先生,”他说道,“不瞒你说,在麦卡莱斯特坐过牢。在那儿待四年。这些衣服是出来时候,他们给。让人家知道,也不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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