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美丽直接伸出自己贴着创可贴手:“凌哥背太辣,承受不来。而且是个女,有点不太合适。”
凌青忍着背上疼痛说:“不用,觉得不用揉。”
“还是揉下吧,你这涂这多,不能浪费啊。”钱美丽说着安慰凌青,“而
钱美丽:“哥,你在干什?精油开背吗?”
凌青感觉到红花油在自己背上流动是动也不敢动,生怕弄脏床单,整个脑袋闷在被窝里大声说:“别看!红花油撒!快点帮擦下!”
红花油只剩下小半瓶,后背上红花油被两个人几张纸擦干净。易成礼不得不说:“这生猛上药方式,不愧是你。”
“不辣吗?凌哥?”钱美丽认真问,“你背上还破皮,难道不疼吗?”
凌青闷在被子里摇摇头,把疼出来眼泪擦在枕头上,硬撑着说:“不疼。”
时候再叫。”易成礼体贴地给他带上门,脚步声渐渐远去。
凌青借着光看向床头上云南白药和红花油,想想还是解开自己衣服躺在床上,身体是自己,这个时候还是早点恢复比较好。
拿起边红花油开始自力更生,说实话凌青对这个东西功效其实保持些怀疑。
只是因为以前外公很喜欢红花油,哪里伤哪里痛都要来点,外用力度拉满就差内服,导致凌青也受到定影响。
他边回忆过去和外公外婆生活点点滴滴,边反手朝着背上滴红花油。但是不知道是橡胶孔塞住还是自己力气太小,红花油迟迟滴不出来。
“牛。”钱美丽比个大拇指,看着他油光锃亮后背说:“红花油上完得揉下,你这后背自己能揉到吗?”
凌青咬牙说能,结果伸手往背后按,从第三视角看去,纯纯是个鸭子打挺,伸长脖子鹅鹅鹅,曲项向天歌。
而且因为动作后背再次牵动,凌青痛苦加倍,只按下就没动静。
钱美丽无语两秒,忍不住道:“易哥,你来帮凌哥按按吧。要不然他再这按下去,两个胳臂迟早脱臼。”
“?”易成礼愣,他想起之前自己每次跟凌青接触时候他抗拒,忍不住道:“这不好吧……”
凌青举在灯下把上面橡皮塞扯松些,然后朝着后背上猛得甩。
钱美丽进门就看见易成礼坐在餐桌旁笑得脸微妙,正准备问他发生什好事,就听见声惨叫从屋里传来。
凌青卧室门再次被推开,易成礼和钱美丽就这站在门口,嗅着有点刺鼻辣味,看见平日里冷静自持凌青面朝下躺在床上,光溜背上还流着层红油,手上还攥着瓶红花油。
钱美丽:……
易成礼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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