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青:“会自己涂药,只是有点不习惯别人帮上药而已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那你早说啊。”易成礼转身冲着他笑,“能帮上你就行。不过你叫易总也显得太见外,叫成礼就好。”
凌青愣愣,见他脸微笑看着自己,犹豫两秒改口:“谢谢你,成礼。”
“不用客气,你先自己涂药,需要
“等下……”易成礼看着他眉头皱,突然反应过来问:“你这抗拒上药,是不是因为你怕痛啊?”
“啊?”凌青眉头皱,下意识就是否定:“当然不是,点都不怕疼。”
开玩笑,经历过菊花爆满山男人还能怕这点痛?呵呵,幼稚。
“那你涂药啊。”易成礼看他。
两个人对视两秒,凌青依旧保持沉默,易成礼时感觉有些挫败,叹口气起身把药放在床头说:“是多管闲事,药放在这里,涂不涂都是你自由。”
到云南白药味道会吐吗?
他皱着眉想想,突然伸头看眼玄关处镜子,镜子里男人也脸疑惑看着自己,对视两秒,易成礼觉得对着自己脸犯恶心可能性,比对云南白药犯恶心可能还要小。
但是凌青反应又是为什呢?
他拿着红花油脸纠结走回卧室,却发现凌青已经安详躺回床上,闭着眼双手交叠胸前,看得易成礼眉头又是跳。
“你这是在干什?”易成礼问。
不再多说,他直接转身朝着门口走去,有些落寞背影落在凌青眼里,时竟然让他觉得心中愧疚,开始进行些自省。
梦里事情与现在这个易成礼无关,迁怒这种行为虽然情有可原但也确实不对,自己刚刚行为属实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,把别人好心当成驴肝肺。
易成礼走到门口推开门,就听见凌青在背后叫自己声。
“易总,谢谢你帮找孟医生借药,真很感谢你。”凌青撑着坐起来,看着易成礼背影语气是从未有过温柔。
而背对着凌青易成礼却嘴角勾起个笑,好像在等这句话。他沉默两秒以退为进,抿抿嘴道:“不用客气,毕竟你也没有用那个药,也没有帮上忙。”
凌青闭着眼:“睡着。”
易成礼:“你好像在侮辱。”
凌青睁开眼看他:“觉得背后不用药也会好,或许把切交给时间,慢慢来会比较快。”
易成礼看着他:“海不会不蓝,疼不会不在,建议你放弃抵抗早上药早好。们放心物业很需要你力量。”
都这个时候,凌青听见易成礼这个男还在提醒自己不要因病不上班,为公不为私,对自己还没有什歪心思,时间竟然有些感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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