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又看眼睛疼,他把手机丢腿上,默默在心里做个祷告,多作善事,主会保佑。
离医院还有两条街距离,陈又问阎书,“你做过坏事吗?”
阎书开着车,“做过。”
陈又闻言就把身子都侧过去,“什坏事?偷鸡摸狗,还是偷同桌糖果,扯前面女生小辫子?”
医院大楼已经可以看见,阎书停车,等红灯,他把快燃尽烟夹在指间,降下车窗对着外面弹下烟灰,“杀很
阎书忍着笑意,“嗯,夸你。”
车里安静会儿,陈又就换个舒服姿势,把两条腿伸直,上网搜艾滋病相关信息。
艾滋病潜伏期很长,具体时间因人而异,短则几年,最长可以达到十几二十年,在潜伏期没有什异常,也根本不会在意,些感冒发烧,都绝不会联想到那方面去。
等到被发现,就是病入膏肓时候。
陈又往后翻网页,有个帖子里写篇报道,说是高危行为案例,比如被qj,或者与不认识人发生夜情,又没有采取措施,第时间就要去疾控中心做检查。
地方?没有吧?是蛋蛋吗?不会不会,它们戴不耳钉,陈又所有脑细胞都出动,他忽然惊从座椅上蹦起来。
嘭——
陈又头撞到车顶,他疼眼睛飙泪,手指着旁边很不要脸男人,“操,你要是敢动两颗红宝石主意,就跟你散伙!”
红宝石是什鬼啊?
饶是阎书,都蹦不住抖动肩膀,这人总是能说出些新鲜词,他走个神都跟不上,“你戴过九个。”
现在恐艾人群数量庞大,有些人对艾滋病恐慌心理已经到是种病地步。
像只是去正常献血,上医院做检查进行抽血,会担心针头干不干净,短时间都要直纠结,影响生活,还有跟自己交往不久男朋友不小心搞,那完,以后会没日没夜胡思乱想,害怕自己是不是有艾滋病。
就算结果是阴性,还是不会打消那种恐惧。
陈又边唏嘘,边接着看,换个好几个搜索词去搜索,艾滋病说可怕,也不可怕,每个人自身情况是不同,有人得艾滋病,及时接受治疗,物质条件又很好,那就能在第时间服用最新药物,绝对会长期存活。
有人发现自己得,就在惶恐不安中度过,撑不多久。
陈又抱胸,“不记得。”
阎书余光扫过,发现青年脸色不好,暂时就没往下说,怕让他不高兴,就换个事,“那结婚戒指可以买吧?”
陈又说,“可以买,但是没钱。”
“……”阎书说道,“你真实诚。”
陈又斜眼,“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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