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个耳洞是怎回事,你要让待着耳钉去医院上班,给病人看病?你不怕病人看到耳朵上耳钉,对医学水平产生质疑吗?”
虽然他不是医生,可是既然承载原主记忆,还穿白大褂,人模狗样混在医生这个行业里面当白衣天使,就得守规则啊。
阎书说,“不定是耳朵。”
陈又心里不光住着个小变态,还有个纯洁小boy,俩人是邻居,却互看不顺眼,也很不屑,这会儿纯洁小boy闪亮出场,“那还能是哪儿?”
阎书面不改色,“你想想,你身上除耳朵,眼睛,手脚,还有什地方也是对?可以戴耳钉?”
陈又也抽,“你刚才说是几,不是几十,阎主任,这是两个概念,请你端正下自己思想。”
阎书头疼,他说话时候,嘴边烟抖抖,有些哭笑不得,“老婆,别这样。”
陈又怔,“你叫什?”
阎书看着路况,目不斜视,就是有抹红静悄悄地爬上他耳朵,“老婆啊,你要是更喜欢娘子,夫人,媳妇,都没问题。”
陈又把头偏到车窗那里,在车窗上画个圈,又画个圈,“们还没结婚呢,别瞎叫。”
来阎书所说前面几个任务,系统真死,他叫魂都叫不回来。
可怜啊。
陈又把手伸进外套口袋摸摸,摸出片口香糖剥掉外面纸,塞进阎书嘴里,完也给自己剥片嚼吧嚼吧吹个泡,先这着吧,把今天过好,明天事,等到明天再说。
系统那边缓缓,应该就会活过来。
至于记忆,陈又眯眯眼,他定要想起来,自己本来就是智障,再变成个会做些奇怪事,还会突然哭突然笑神经病,那就真太凄惨。
有吗?除对方说那几处,还有别
这是害羞。
阎书打着方向盘,进入南市街,“那还不简单,找个你都有空日子,飞去个准许同性注册结婚国家,们把事办。”
陈又画圈圈动作停,他刷地扭头,“你说是真,还是假?”
阎书挑唇,侧脸俊朗迷人,“上次给你买那九个耳钉,你挑对,带你去打耳洞,顺便把戒指买。”
陈又脑子有点乱,转不过来弯,“你先等等,这两件事们件件来。”
车子拐弯,停在红路灯口,阎书把口香糖吐在纸上面,揉着丢进袋子里,“陈又,给拿下打火机。”
陈又问在哪儿就去拿,把银色打火机抓手里没给,“开车抽烟不好吧?”
阎书烟已经叼嘴边,他打着商量,“就几口。”
陈又蹙蹙眉头,“几口?”
阎书额角抽,“三十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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