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，亨利，”菲利普急忙说道，“妈妈理解不
那些事情，
们不知道该怎样去跟你说，们没法像你那样说话。”
“不说你们那种话。”
“她想说
是们很抱歉，们对过去
直伤害你感到非常抱歉。你认为们没有为此付出任何代价，但实际上们是在受良心谴责。”
菲利普脸上痛苦是真真切切。年前，里尔登会感到怜悯，现在他知道，唯能被他们用来对付他，便是他不愿意去伤害他们，他害怕他们会受苦。对此，他已经再也不害怕。
“们很抱歉，亨利，们知道曾经伤害过你，但愿能够把过去切弥补回来，可们又能怎
样呢？过去已经过去，们没法再来遍。”
“你是不是希望假装过去切从未发生过？”
“哦，天啊，亨利，难道你还不明白吗？们只是想知道……们还能从你那里感觉到些关心。”
“可没这个感觉，你是希望假装有吗？”
“正是为这个才来求你——就是去感觉到它！”
“根据什？”
确是出自内心。年前，他会对自己说这就是她悔过方式；她这些话对他来说完全空洞而没有意义，只会令他感到厌恶；就算他不明白，也会违心地把这些话往好方面想；尽管他有不同思维方式，他还是会顺着她思路，认为她是诚心诚意。但现在，他只相信自己想法。
“你能不能原谅们？”
“妈，最好还是不要提这个，别逼把理由说出来，想，你和样都很清楚。如果你想办什事情话，就告诉好，其他免谈。”
“真是不明白你！真不明白！叫你来就是请求你原谅们！你是不是打算拒绝回答这个问题？”
“那好，原谅究竟是什意思？”
“也没办法。”
“你能接受们悔过，”莉莉安小心翼翼地说道，“现在已经不会从你身上得到任何东西，只是希望你知道，无论做过什，都是
“根据？”
“用什作交换？”
“亨利，亨利，们谈不是生意，不是钢产量和银行里数字，是感情——可你说起话来，就像个商人。”
“就是商人。”
他从她眼睛里看到是恐惧——这恐惧不是因为绞尽脑汁依然想不明白而产生绝望，而是害怕自己被逼得再也无法回避要去思考。
“啊？”
“是问，那究竟是什意思？”
她两手摊，做出副显而易见惊讶样子，“这当然……会让们心里好过些。”
“它能改变过去切吗？”
“们知道你已经原谅，心里就能好过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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