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幅画……”
“头可是朝右边。”
加贺这说,原点点头。
“确实是这样。看见那幅画时候,总有种不能平静下来感觉,就是这个原因吗?可是他为什会画成那个样子?”
“不是说过吗?大地是个老实孩子,看见什就画什。”
“奇怪事就……”
原接过记事本和圆珠笔,用左手笨拙地画条鱼,不像金枪鱼或秋刀鱼,而是条怪鱼。
拿过记事本,加贺温和地笑。“果然如此。”
“怎?你究竟想说什?”
“前几天看电视,里面说件有意思事。如果要个人画鱼,他开始定把鱼头画在左边。不管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,即便让外国人画也是样。你现在画这条鱼也是这样,头朝左边。”
这样事实。
然而观察峰子行动只是徒增他疑虑。他十分苦恼。就算问峰子本人,旦被否认,就只能到此为止。但他又想不出其他能够确认真相办法。
于是,那天晚上,他决定要见见加贺。经历种种案件加贺说不定能够给他些好建议。
但是事故发生。
自己是否被人下安眠药疑云直笼罩在原脑中,但他不敢想象这种事情。可以说,他害怕经思考就会得出答案,尽管这是个得不出答案就无法结问题。
加贺又从上衣口袋里取出照片,但这次是两张。
“这张照片,是刚刚给你看过葛原留美子公寓照片。而这张照片,是公寓门前那座公园部分放大照。”
原来回看着面前两张照片,随后看向那张放大照,屏住气息。那上面照是鱼雕像,是装饰在公园入口附近。
“大地给这个雕像画写生吗?”
“
原感到摸不着头脑,他看着自己刚画画。
“说起来还真是。为什?”
“鱼类图鉴之类鱼画,基本上都是这样画出来。人们从儿童时代开始就直看这些画,渐渐就烙下鱼画应该把鱼头放在左侧印象。那为什鱼类图鉴也要这画?因为最初对鱼类进行系统研究学者们常常要对鱼左侧进行写生。这是有理由,因为右侧通常在写生之前就被解剖。学者们之所以要解剖右侧,是为保护鱼心脏不受损。”
“嗯。知道你电视看得仔细,但这又怎?”
“你想想贴在你家玄关那幅画。那是大地画鱼。”
加贺打开记事本,递给原,另只手拿出支圆珠笔。
“干什?”原问道。
“在这里画条鱼吧。”
“画鱼?为什?”
“别问为什,画就是。画你喜欢鱼,金枪鱼也行,秋刀鱼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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