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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种各样记忆交错在原心头。老实说,究竟怎办才好,他并没有主意。事故发生之前就是这样。
他当然不是没有注意到峰子和葛原留美子关系。有关葛原留美子性取向,已经有人告诉过他。但他并未料到竟然连峰子也进入那样世界。恐怕跟加贺说样,他是不愿相信
“所以……这就成间接故意。”
“什?”
“间接故意。凶手希望自己计划能够顺利实施,但假如并不顺利,也只能作罢——说就是这种罪行。这样虽然救你,却也保护凶手不被发现。”加贺站在窗边,面朝窗外接着说道,“听说葛原留美子欠将近三千万债务。”
“三千万……”
“峰子有没有跟你暗示过离婚?”
回响着。
“把戏很简单。这样在盖子上开个小洞,先将里面饮料抽出来,混进安眠药,再注回瓶子里。最后只要用价格标签遮好就行。”加贺用平淡语气说道。
原无言以对,时间只是盯着盖子。那上面小洞似乎象征着什。
他扔掉盖子,声脆响过后,它滚到地板上。
“这都是想象,”原说道,“这全都只是你想象而已。作为警察,光有这些是不行,不是吗?你有证据吗?你把她干这事证据拿给看!”
“没有。那不可能。”
“看来是这样。目前状况下,即便跟你离婚,她也不能从你身上得到抚慰金,更没有希望将大地带走。不,只要葛原没有欠款,般来说,将现在关系直维持下去才是上策。”
“她为多多少少解决葛原债务,就试图杀吗?”遗产、保险金之类词浮现在原脑中,“就只是为这些?”
“或许她并没有太积极杀意。按推测,她是觉得如果你死,那就是她幸运。”
“幸运……”
加贺弯下腰,捡起原扔下盖子,然后盖在另只手里空瓶子上,放到桌子上。
“现在十分后悔。”他小声说道,“本该趁那天晚上回到你家,将她扔掉垃圾袋里东西全都回收。正如你刚才所说,第二天就是不可燃垃圾收集日,所以她在去医院之前,无论如何都要回趟家,目就是销毁证据。”
“垃圾袋里装着搞这个把戏电解质饮料瓶吗?”
“恐怕是吧。”
“荒谬至极!是你想多。就算这种把戏可行,你难道不觉得可行性太低吗?正如你调查,是经常喝电解质饮料,但也不是在出门前定会喝。就算喝,它会产生什效果也并不清楚。感到睡意,就有可能会把车停到路边休息会儿。你觉得凶手会用这种效果不确定手段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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