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室,如果没有人扶着,她就动也不动。
她蜷缩在办公室椅子上,身子不停地发抖,眼睛呆呆地看着地板。用心体会着她,并问道:“你害怕吗?你要觉得安全,才开始说话,是吗?”
她看上去点反应也没有。于是,就说出感受:“很担心你。请告诉,说些什或做些什,你会觉得安全些?”仍然没有反应。在接下来40分钟中,要将体会到她感受和需要反馈给她,要就表达自己感受和需要。她直都没有什明显反应,仿佛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正在和她交谈。最后,和她说,累,想请她第二天再来。
后两天情况和第天基本上没什不同。仍然用心体会着她感受和需要,有时会说出理解,有时就静静地坐在她身边。在另外些时候,会和她说感受和需要。而她坐在她椅子上,不停地发抖,什也没说。
在第四天开始时,她仍然没有任何反应,把手伸过去,握住她手。由于不知道语言是否可以传达对她关心,寄希望于身体接触。手刚碰到她手,她就变得更加紧张,并把身体往后缩。正当要把手放开时候,发现她有些放松,于是,继续握着她手。在接下来几分钟,边握着她手,边像第天那样和她谈话。发现她越来越放松,但仍然什也没说。
第五天,她再来时候,看起来比以前紧张得多。她坐下来后,就转过身去,把攥得紧紧拳头伸到面前。开始,有点困惑,不知道她是什意思。但很快,就猜出,她有东西要交给。把她拳头放到手里,然后从她手掌中找到张皱巴巴纸条,上面写着:“请帮说出心里话。”
读这句话,喜出望外。个小时以后,她终于说出句话,她语速很慢,声音有些颤抖。当告诉她理解时,她放松些,然后继续表达她自己。年以后,她给寄来她后来在日记中写下话:
“出院,不再接受休克疗法和药物治疗。那时大概是4月。前3个月发生什事情,头脑里片空白。
“他们告诉,出院后,在家里,什也不吃,句话也不说,只想躺在床上。这时,他们把送到卢森堡博士那里。在接下来三个月中,卢森堡博士在他办公室中和谈话,仿佛就是生活全部。
“在和他谈话后,开始‘醒’过来。开始和他说烦心事——以前做梦也没有想到,会和任何人提到这些事情。这对生活产生决定性影响。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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