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穿过去,挡在两人之间。这种技能是无法传授。大家都知道凯文有多棒,全国每个精英球会里每个青少年代表队总监都试图邀请他加入,而这也意味着:其他任何支敌方球队都养着个打算弄伤他疯狂打手。因此,戴维不接受班杰在每场比赛里“打架”说法。他没打架,他只是在保护这座小镇有史以来最重要投资品。
不过,戴维当然已经不再当着自己女朋友面使用“投资品”词。她会问:“你真要用这种方式来讨论个十七岁孩子吗?”戴维已经学会:不要对此进行解释。关于冰球这个方面,懂人就是懂,不懂人还是不懂。
在脱离妈妈视线后,班杰便在那条连接联栋住宅区和城里其他区域道路上停下自行车,点起卷大麻烟,让烟填满他全身上下,感受那股甘甜沉静上下起伏。他浓密长发被风吹得干硬,但他对严寒气候从来不以为意。不管在哪个季节,他都骑着自行车到处转。在训练时,戴维常当着其他球员面称赞他腿部肌肉与平衡感。班杰从来不搭腔,因为他觉得,“如果你每天在大雪中抽大麻、狂骑自行车,就能练出肌肉”不是教练想要答案。
他穿过整座熊镇,前往最要好朋友家——那家工厂是全市最大雇主,却连续三年“裁员”,说好听点是“精简人力资源”;那家大型杂货与民生用品店淘汰所有小店;条渐趋衰败商业街;片越来越寂静工业区;家体育用品店,设有渔猎用品区与冰球装备区,除此以外便乏善可陈;再远点就是“毛皮酒吧”,它老主顾都是那种特定类型男人,这使酒吧成为充满好奇心、想被当地人痛揍顿人绝佳去处。
往西走,远处森林里有着间汽车修理厂。班杰大姐在更远处森林间拥有座养狗场,她在那里养狗,用以狩猎与承担警戒任务。现在,这带再也没人需要它们陪伴。
除冰球以外,这里真没什让人喜欢事物。但从另方面来说,班杰人生中也实在不怎喜欢其他事物。他吸入口烟。其他男生老是警告他,要是戴维知道他吸大麻,他会被踢出球队。然而班杰只是笑置之。他很平静,相信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。这倒不是因为他太厉害而不会被踢出球队,完全不是这样。这是因为凯文太厉害。如果凯文是珠宝,那班杰就是保险公司。
苏恩最后次看着冰球馆天花板。他看着挂在那儿旗帜和球衣,那是关于那些男子记忆。随着老辈逝去,年轻代将不再记得这切。它们旁边悬挂着条破烂横幅,上面是曾经作为球会座右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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