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锐配合地摇着头,斩钉截铁道:“没用过!”
“那会儿你第次出任务时候,腿上中枪,队长怎说来着?”
郑锐戏精上身,模仿着杨煊当时冷峻神色,沉着脸,皱着眉,连语气都还原得入木三分:“别出声,忍着。”
尤欣长叹声:“唉,亲生待遇就是不样啊……”
杨煊瞥眼正频频点头郑锐:“那次任务做完,是谁背你回去?”
薛远山去外地开会那几天,杨煊病房查房工作全都由汤君赫负责,迈过最初那道坎,剩下几天反而没有想象中那难捱。
只有次例外,就是杨煊转到特需病房第二天,早查房时汤君赫俯身查看引流液状况,正伸手想要握住引流管时,杨煊也恰好抬手去接尤欣递来杯水,时两只手在半空触碰到起,汤君赫条件反射似缩回来。杨煊手也顿顿,原本舒展手指微微握起来,垂下来落到身侧,他转头看着尤欣:“先放桌上吧。”
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之后,汤君赫定定神,继续刚刚想要查看引流管动作。
出病房,他不自觉地用拇指摩挲着刚刚指尖相触位置,那里被烧伤似灼灼发烫,连带着五根手指和整片手心都开始发热。
明明十年前再亲密事情都做过,现在只是手指微触,却都觉得有些畏惧——或许也不仅仅是畏惧,否则心跳得不会这样快。
这下郑锐没词儿,挠挠头,讨好地嘿嘿笑:“队长……”
杨煊轻哼声,像是笑下:“没良心。”
杨煊在三天后出院,尤欣过来找薛远山办理出院手续,没找到
下午拔除引流管过程则更荒唐,上过数不清手术台,只是拔管这样基础操作,汤君赫居然会感到紧张。拔管前他抬眼看着杨煊:“可能会有点疼。”这话他以前只跟十岁以下小朋友说过,话说出口,才意识到着实有些多余,毕竟胸部中弹疼都受过,拔管这点微不足道疼又算得什。
杨煊则看着他说:“没事,不怕疼。”声音低沉,听来甚至给人种温柔错觉,再善解人意病人也没这好说话。
拔下引流管后,汤君赫用纱布压住引流切口,手指下面是紧实肌肉,少年时只是初具规模,现在已经可以用精悍来形容。
回办公室路上,汤君赫有些恍惚,他对过去十年杨煊无所知,他们是兄弟,也曾做过些恋人间举动,但现在却变成十年未见陌生人。
“队长,这多年,你可从来没跟们这说过话!”门合上,尤欣开始抗议,还拉过旁郑锐做外援,“锐哥你说说,他是不是从没跟们用过这种语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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