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和闫航都不是邋里邋遢人,房间很整洁,这点昨天他和金旭来时就发现。
那两只猫被养得很好,也不怕人。
门口是宜家鞋架衣架体式挂架,鞋架部分整齐地摆着几双鞋,衣架上挂着女式羽绒外套、围巾,和个帆布女包。
尚扬坐沙发正面
尚扬:“……”
他感觉到安然戒备心很强,甚至带点攻击性。
但这绝对不是有城府表现,尚扬直觉是,即使恐吓案当真和这对情侣有关,安然也不太可能是出谋划策那个。
“这样话,做家教收入,负担房租很有压力。”他决定不再刻意套近乎,直接道,“其实来之前去过学校,见过你班主任,他很担心你。你才刚刚二十岁,还是应该好好学习,而不是提前过这种生活。”
安然怔,道:“警官,你管得是不是太多。”
安然把门让开,请尚扬进去。
两只金渐层在客厅窗台上,听到有客人进来,扭头看看,继续旁若无人互相舔毛。
尚扬道:“这两只猫真可爱,是从小养吗?”
安然倒水端给他,拿个鲨鱼夹把头发夹起来,说:“不是,是闫航认识学长养大,学长出国带不走,知道闫航很喜欢猫,问想不想养,宿舍不能养宠物,们为养它俩,才出来租房。”
“这房租不便宜吧?”尚扬道,“也租房住,每个月交完房租就开始吃土。”
尚扬道:“说这话不是以警察身份,只是比你年长几岁过来人,替你们班主任劝你几句,爱情不能当饭吃。你在家时,你父母定很疼你,如果知道你在外面为个男生这样辛苦自己,他们得多伤心。”
提起父母,安然也许是被戳到心事,眼圈泛红,但嘴上仍是说:“关你什事啊。”
尚扬更确定她只是个被恋爱蒙蔽双眼小女孩,道:“不关事,所以这话说不说又有什关系,说还得罪你,究竟是不是为你好,说不算,你应该有自己判断。”
安然:“……”
和她交谈中,尚扬不动声色地观察下周围。
他是为找个快速拉近距离话题。
安然却疑似嘲讽地说:“听口音警官是北京土著,租房是为上班方便,和们外地人租房性质都不样。”
尚扬道:“房东又不会因为是土著就减免房租。听闫航说你在做家教兼职,现在家教时薪还可以吗?们上学那时候,钟头才百五。”
其实公安大学封闭管理,哪有出去做家教可能,这价格是他当年道听途说。
“那你说定是top2极少数学生,”安然道,“现在们学校学生最多也就这个价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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