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扬也反应过来，满脸通红，赶苍蝇
样挥手：“走吧走吧。”
金旭对他笑
笑，驱车走人。
安然果然在家睡觉。
她披散着头发，满脸疲惫，在秋冬睡衣外面套件长款
开衫，给尚扬开门。
“警官，”安然认出是昨天见过公安，道，“闫航上课去，你是要找他在笔录上重新签名吗？”
金旭道：“下班
们再谈谈，喜欢和你谈谈。”
尚扬强行绷着脸，最后没绷住还是露出笑，飞快地把脸转过去，看车窗外。
道路两旁干枯枝丫，仿佛心脏里无数脉络，交错着指向有鸽子飞过天空。
冬日里北方景象，别有派高而远浪漫。
在闫航和安然租住小区门外，金旭放下尚扬，走前叮嘱他：“闫航下课后会给你打电话，昨天咱们糊弄他说让他在笔录上重新签名，不管他信没信，这电话定会打。在他联系你之前，尽可能地从安然这里多问到点东西，多观察她反应，留心细节。”
给闫航打电话时候，他说安然在外做家教兼职，回来那
晚，早上又旷课，不太可能是又去做兼职，她现在应该是在补觉，直接过去找她。”
出租房就在学校附近，金旭道：“把你捎到小区门口，车开走，跟柏图方便点。”
尚扬赞成，说：“昨天在柏图家，他有提过，今天下午会去拍那部新电影定妆照。”
金旭不太懂，问：“拍这种东西去哪儿拍？粉丝能知道他工作安排吗？”
尚扬道：“给明星拍照都有专门摄影棚，粉丝想知道都很容易，就算官方没说过，还有黄牛会卖行程信息。”
“对。他还有多久回来？”尚扬心道，闫航还真是什事都和她说。
“快，要不进来等吧。”
尚扬道：“好，知道。”
金旭道：“获取女孩信任感，你比行，你太软……记得把手机录音打开，避免没必要麻烦。”
“好。”尚扬答应着，又反驳，“胡说，哪里软？”
金旭：“……”
本来是说尚扬性格和说话比起他来较为温软，更容易让般女当事人卸下心防，但这话被尚扬自己再重复遍，就变味道。
金旭对这些事似懂非懂，反正明白对案件有用讯息，说：“受害人出门去公共场合，对犯案人来说，是再次作案绝佳机会。”
“昨天你有说过，”尚扬道，“你觉得他已经不满足恐吓柏图，有可能会对柏图进行人身伤害。”
他看看开车金旭，说：“你也要小心。”
“小毛贼而已。”金旭轻描淡写句，又换种沮丧语气道，“这案子真烦人，不想查，想下班。”
尚扬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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