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，
没用锹，就帮着提
提筐。”宋野把手伸过来。
曲燎原抓着他手看看，说：“晚上记得再涂
次碘酒。还疼吗？”
宋野道：“疼，你给吹吹？”
“……”曲燎原触电样丢开他
手，又觉得尴尬，假装嫌弃地说，“你是小孩儿吗？还
旁边有其他班也来还工具同学，神色各异地看他们，多半都有种“这人怎
这爱出风头”意思。
曲燎原不自觉地挺胸抬头。
他这个学期被表扬过很多次，从小就没当过“好学生”，从幼儿园到初中都是被老师们嫌弃着长大，这让他觉得自从上高中，运气好像都变得很好，每次干点微不足道好事都能被看见，赵主任还老是要表扬他，搞得他压力很大，生怕自己哪里表现不好，会再度变成反面人物。
男生宿舍402室，其他人扫完雪就都去教室学习，认真备战期末考，宿舍里只有宋曲两人，宋野坐在自己床边，曲燎原拿个小马扎坐在他面前。
“你这是怕被捧杀吗？”宋野听曲燎原唠叨堆，说，“早让你别当班长，你不听。”
吗？”
曲燎原向他问好：“赵主任好。”
赵主任点点头，走。
过会儿，他声音出现在校园广播里，说：“各班班干部注意，现在组织已经返校同学，到校园里参加扫雪。”
说三遍，最后说：“通报表扬高七班曲燎原同学，在这条广播以前，他已经在帮校工们扫雪，这种热爱劳动甘于奉献精神，不光是全体学生，也包括老师们，还包括本人，都要向他学习……”
曲燎原不太服气，嗫嚅说：“这和当班长有什关系？”
宋野忽然脑筋转，想到别，改口说：“当就当着吧，你当得还挺好，就是成绩还得再提高点，这次期末考试，要争取考进你们班前二十，知道吗？”
“们班前二十在全年级也要排到三百名，”曲燎原愁眉苦脸起来，说，“都觉得不可能考进实验班。”
宋野笑着说：“你这是对宋老师没信心吗？”
曲燎原觉得他笑得极为好看，道：“宋老师，给看看你手，刚才扫雪没事吗？”
正在扫雪校工和老师们都看着曲燎原笑。
曲燎原尴尬极，把铁锹放到旁去，说：“去组织们班同学。”就跑走。
有学生们参与，人多力量大，不到个小时，校园里几条主路上积雪就都被清理干净。
曲燎原带着班里几个男生去后勤处，还扫雪用铁锹和扫帚，后勤校工大爷认识他，笑着说：“今天又被表扬？”
那几个男生也开玩笑地起哄：“是啊，全校通报表扬们班长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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