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个人都说，
现在想念外婆，但会过去
。不太确信。”
女人再次抬头看她。同情眼神。
“为什
不？”
“对你来说
“意思是，你相信上帝吗？”爱莎问。
“有时候很难相信上帝。”女人回答。
“因为你疑惑上帝为什不去阻止海啸？”
“因为疑惑为什世界上会存在海啸这种东西。”
爱莎点头。
女人点点头，没有说话。
“得走
。”她重复道。
爱莎想阻止她，但她已经走下半层楼梯。当爱莎靠在栏杆上，鼓起勇气朝下面大喊时，她已经几乎消失在楼下。
“你找到他们吗？你在广场找到你孩子吗？”
女人停下脚步，紧紧握住扶手。
“不
样没什不好。外婆说只有不样人才能改变世界。”
“是，对不起。……要走。只是想说……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，谢谢你书。”
女人眼神犹豫下，再次直视爱莎。
“你朋友回来吗？狼——你是怎叫他？”
里。就待着。”
爱莎这次看着自己鞋子。
“你今天来吗？”她问。
她用眼角看见女人摇摇头，大概她又想逃跑。
“不觉得……觉得你外祖母对很失望。”
“看过电影里有人曾说‘信仰可以移山’。”爱莎继续说，不知道为什，也许主要是因为在问出她真正想问问题之前，她不想让女人离开视线。
“听过。”女人说。
爱莎摇头。
“但你知道吗，这是真！因为这句话是从密阿玛斯传过来，有个巨人名叫‘信仰’。她超级强壮，可以真移动山脉！”
女人想找个理由继续下楼。爱莎快速地吸口气。
“是。”
爱莎咬咬嘴唇。
“你相信死后生活吗？”
女人抬头看着她。
“这问题很难回答。”
爱莎摇头。女人眼睛看上去像是真正在关心。
“他有时候会这样。消失。你不用担心。他……害怕人。消失阵子。但总会回来。他只是需要时间。”女人说。
“觉得他需要帮助。”
“要帮助那些不想被帮助人很困难。”
“需要帮助人也许并不是那些急切寻求他人帮助人。”爱莎说。
“也许她对你失望是因为你对自己那失望。”
女人喉咙里发出哽咽声音。爱莎过会儿才明白那可能是笑声。仿佛她喉咙废弃许久，刚刚找到钥匙，拨弄些旧开关。
“你真是个不样小孩。”女人说。
“不是小孩。快八岁。”
“是，对不起。搬进这里时候，你才是个新生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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