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那干。”
信颤抖得更厉害。
“信上写什?”爱莎问,后悔自己没有在送出去前偷看眼。黑裙女人开始哭泣,但并没有眼泪。
“你外婆写‘抱歉’。”她慢慢地说。
“为什?”爱莎马上问。
“因为她派你来这里。”
爱莎正想纠正她,指着狼心说:“派们来这儿!”但抬头却发现他已经走。她没听见电梯或楼大门声音。他就这消失。“就像对着窗外放个屁。”东西不见时,外婆常常这说。
黑裙女人朝写着“注册心理治疗师”和她以前名字门走去。她将钥匙插进门锁,示意爱莎进来,然而很明显她并不想这做。
黑裙女人发现爱莎还在东张西望地找她那个大块头朋友,便苦着脸小声说:“你外婆上次和他起来见时,还有另间办公室。所以他不知道你们是来找。如果知道,他肯定不愿来。他……他怕。”
[1]心理治疗师英文是psychotherapist,恐怖分子是terrorist,爱莎把恐怖分子记成“terropist”,所以她以为心理治疗师是“psycho-terropist”,字面上直译就是“心理恐怖分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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