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物
胸膛起起伏伏。
“你问过。外祖母信。写
什
。写对
妈妈道歉。们
直没有……找到妈妈。”
他们俩眼神交汇，毫无保留。此时此刻，作为两个密阿玛斯人，点点自然而然敬意在他们之间产生。爱莎意识到，怪物定很理解人们因为你是孩子就对你保守秘密是怎样种感受，所以他将信里所写内容都告诉她。她再次开口提问时怒气减弱不少：“你去找过你妈妈吗？”
兜帽上下动动。
“找多久？”
“你妈妈是哪里人？”爱莎问。
“别地方。另场战争。”
“那密阿玛斯到底是什意思？”
“爱。”话语几乎像是阵叹息。
“所以那是你王国。所以它叫密阿玛斯，竟然不是外婆瞎编名字。”
。你是个孤儿吗？”
兜帽不动。怪物沉默。但她注意到胡子往兜帽里缩得更深。突然爱莎自己高兴地点起头来。
“就像X战警！”她表现得异常兴奋。她清清喉咙，让自己平静下来。“X战警是……变种人。很多X战警都是孤儿。这很酷。”
兜帽没有动。爱莎从椅垫里扯出更多填充物，觉得自己很蠢。她正打算补充说哈利·波特也是孤儿，而且跟哈利·波特有任何相似地方都是特别酷事情，但她意识到也许怪物并没有读过很多好书。
“密阿玛斯在秘密语言里是个词语吗？”她转而问，“意思是，在你语言里，这是个词语吗？它跟秘密语言里别词听上去不太样——是说，你语言。”
“直。自从……营地开始。”
爱莎微微低头。
“所以外婆总是出去旅行？因为她在找你妈妈？”
怪物搓手速度更快。他
爱莎扯出最后点儿填充物，把它团成个球，借此来分散自己翻腾妒忌。“典型外婆搞出来鬼玩意儿，编造出密阿玛斯，让你知道你妈妈爱你。”她嘟囔着，在意识到自己将这些话大声说出来之后突然住口。
怪物两脚换着重心，呼吸得更加缓慢，搓着手。
“密阿玛斯。不是编。不是假。不是为个小孩。密阿玛斯。是真。为孩子们。”
爱莎闭上眼睛，不想表现出自己认同。他试着继续：“信里。外祖母道歉。是向母亲道歉。”他在兜帽下低语。
爱莎睁开眼睛，皱眉。“什？”
兜帽没有动，但语句轻柔地传出来，不像说其他词语时那硬邦邦。这些句子听起来柔和悦耳。
“妈妈语言。‘密阿玛斯’。……妈妈语言。”
爱莎抬头，凝视着兜帽中阴影。
“你们不说样语言吗？”
兜帽左右晃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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