棺材面前还有什
好撑
。张司令抓起
个纸片，丢给吴志国，看看吧，就是瞎子用手摸也知道，这是你字！
肥原呵呵地笑道：张司令说是有点夸张
，瞎子是摸不出来，但
们可以看得出来。每个人都可以看得出来。给你统计过，总共十八个汉字、三个数字和个英文字母，你起码有十个汉字和个数字跟老鬼写得十分相似，可谓神似哦。而其中四个字，那就像是用图章盖上去样，或许瞎子也是摸得出来。
张司令骂：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！
肥原劝他：放聪明点，招，免得受罪。
但吴志国就是不招，坚决不招。他时而以大言相誓，时而以怨声相诉，力辩自己清白和冤屈，把张司令气得咬牙！把肥原在群软骨头中养成脆弱神经和耐心也折磨得死去活来。
原以为在铁证面前，审问会立竿见影，可以速战速决，哪知道遇到牛皮筋，看来时半会儿还收不场。说真，肥原并不想审问时有个婆婆在身边，刚才不好说，现在个回合下来败下阵来，似乎也没什不好说。他把张司令喊出门，婉言劝其先走。审问这种小事情怎是大司令干？司令只需要下达命令，然后在家静候佳音即可。云云。说得张司令骨头都松，留下指示，走人。
肥原送罢司令回来，即吩咐王田香把吴志国带走。去哪里？对面楼里。干什？当然还是审问。审问是有技术，地点、方式、用语、环境、气氛、轻重、缓急、步骤、节奏等等，都是有讲究和技术。肥原把他押过来，就是在讲究和追求这些东西，希望以此给他增加精神上压力，压垮他，拖垮他。到这边，就跟回家似，肥原可以边喝着茶，边无所顾忌地审问、谩骂、恫吓、用刑，都可以。困，累，可以在客厅沙发上休息，也可以上楼去小睡觉。
起始，审问就直接安排在客厅里，肥原请他坐在沙发上，还叫张胖参谋给他泡茶。听说他抽烟，又放包烟，并亲自给他递支。说话也没句重话，都是客客气气，甚至尽量给足笑容。旁人看来，怎说都不像在审问，而是在接待个老友，或者说远道而来部下。张胖参谋就是这样认为，他刚才没去那边，不解真情，以为吴部长这会儿已经排除嫌疑，哪知道这是在审问！
既是审问，就是要你说，要你如实招来。你不招，那叫不识相，不识抬举，误把烂鞋当官帽戴，不晓得天高地厚，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哼，见好不收，生在福中不知福，必定是泰极否来。肥原本是有耐心之人，说够好言好语，忍又忍，终是忍无可忍，把手上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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