痴痴地看着,欣赏着,感动着,泪水流下来。
阿姨在旁静静地对说道:“不
着和老头子,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得到它。把它交给你,也把们后事托付给你。”说着朝她房间努努嘴,“他过不今夜,想也活不太久,你就答应吧,留着它,把你叔叔和后事办好。”
没有理由拒绝,只有安慰她,保证定会把上校和她后事都办好。说:“如果你觉得需要,等们办完叔叔后事后,可以把你接去村里住,那样你可以经常去看他,现在山上修路,可以开车上去。”
她毫不迟疑,爽快答应:“好,那就麻烦你。”
随后们回到上校床前,阿姨预感他所剩时间不多,直握着他手。五个多小时后,她松开手,戴上耳挂,颤颤地为老伴作最后次听诊,罢通告上校死讯和死亡时间。在她示意下,配合她层层揭掉盖在上校身上棉被和毛毯,然后她独自忙起来,吩咐下楼去打水,准备为上校洁身,换寿衣。从楼下拎来桶温水,眼看着上校睡衣已被阿姨脱下来,马上要脱裤子。相信此刻她和上校定不希望待在身边,所以默然离去。
“你别走。”
听到阿姨在背后对说,回头看见上校裤子已捏在她手里,上校从头到脚是片晕人白光。下意识地闭上眼睛,却听到阿姨对说:
“睁开眼,老头子希望你来看看。”
睁开眼,看到阿姨苍凉地坐在床沿上,左手撑着身子,右手放在上校小腹上部,低着头,目光凝滞地盯着右手四周,轻轻又坚定地说:“你来看,这是三年前花几个月时间给他弄。”
愣着。她努下嘴,又说:“现在文身技术简易,村里都开铺子,学会。”
准备上前,仿佛已隐约看到她手下按着排墨绿色大字。但上前后震惊,几乎时有些晕眩,怀疑出现幻觉。没看到个字,看到是幅画,棵树,褐色树干粗壮,伞形树冠墨绿得发黑,垂挂着四盏红灯笼。为送上校踏上归途,房间里所有灯火都亮着,顶灯、台灯、油灯、蜡烛,包括心中记忆之灯,无不通明,以致把上校小腹上四盏灯笼也照亮,帮助可以清晰地看见和想见这幅画前世今生。毫无疑义,粗壮褐色树干是红色箭头演变,墨绿伞形树冠巧妙地把可能有排字覆盖,而从树冠钻出两根绿藤,挂落,是为串起四盏红灯笼,灯笼里隐隐含着蓝色火焰——这是要把女汉*名字烧死意思,而且绝对烧死,断胳膊缺腿,火光冲天,谁也无法让它们恢复真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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