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害怕掉下去啊……”秦青卓记得当时自己笑着说。
江岌也不说让他别怕,就只跟他说“那你再抱紧点”。
本想着来这间没有信号乐器储藏室,是想让自己静下心来,别总去想江岌,可秦青卓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做到。
到处都是跟江岌纵情过痕迹,每触碰个乐器,就能想到那天在这里度过纵情而快乐时光,好像对“性”这件事情开始格外上瘾,就是从这里开始……
在那之前,
待到决赛结束后再出现,就不需要面对这些事情。
至于决赛之后他与江岌会怎样,那就顺其自然吧。
那栋灰白色矮房隐在昏沉夜色里,秦青卓从车里走下来,拿出钥匙打开卷闸门。
走进去,他没开灯,径自穿过空荡而简陋楼,走到通往地下室楼梯口。
感应灯应声而亮,他走下楼梯,推开乐器储藏室门。
江岌又为什不能对自己多点耐心,忍住不要去提助唱和耳朵事情,也不要让自己心情变糟——还是说江岌对自己感情甚至比不上最后选择出轨季驰?
如果真是这样,这段感情又能维持多久,四个月?还是更久?再久也久不过四年吧……
本以为洗过澡,会减轻点身体疲乏感,却没想到会愈发心灰意冷。
从浴室走出来,秦青卓裹着浴袍走到沙发边,又次拿起手机。
江岌仍然没发过来任何消息。
路往里走过去,手指拨弄着乐器琴弦,轻敲着各色鼓面。
走到那把angklung前,手指划过竹筒,溪水般清亮乐声响起来,秦青卓脑中忽然浮现出那天跟江岌接吻时,不知是谁碰到anklung那幕。
好像就是在这个地方,接着吻,步步后退直至墙根,然后江岌把他抱起来。
也不知道个十九岁少年怎会力气那大,明明看着也没多壮,穿上衣服时甚至是有些瘦,但就是能把他轻轻松松地抱起来。
那次做时候秦青卓问过江岌,为什总喜欢把自己抱起来,江岌说因为他感觉把秦青卓抱起来做时候,秦青卓会将他抱得格外紧、格外用力。
秦青卓呼出口气,走到卧室穿好衣服,出门时拿上搁在鞋柜上钥匙,然后裹件黑色呢大衣,推门走出去。
冬天里,空气干燥而寒冷,秦青卓两只手插在大衣兜里,微低着头朝小区大门走过去。
他没打电话叫司机,自己走到路边招手拦辆出租车,坐进去后说乐器室地址。
以往心情不好时候就会去乐器室待着,这次也样。
或许这次可以待久点,秦青卓透过车窗看着不远处十字路口红绿灯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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