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站起身,江岌也跟着站起来:“这晚你怎回去?打车送你吧。”
“
“你们事,大概能猜到。”彭可诗很轻地叹口气,“江岌,能看出来,青卓哥还是很担心你,他亲自找到,跟聊不要退赛事情,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你,他希望你能在这个节目里好好走下去。”
江岌没说话,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、无动于衷模样,彭可诗无从判断他听这话之后到底是什想法,只能继续说下去。
“来路上还在犹豫,要不要劝你,该不该劝你。但想着想着,忽然想明白,这比赛比或不比,其实没什重要,重要是它能带来可能性。如果现在退赛,你继续在这间酒吧里做着驻唱,过回以前生活,你跟青卓哥也回归到以前那种平行直线状态里,你们之间真还有相交可能性吗?”
彭可诗不急不缓地说着,她注意到江岌从刚刚那副无动于衷模样,变得有些认真起来。
她思路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:“如果没记错,你们之间差十岁,虽然你在同龄人中确实算早熟,经历事情也很多,但到底跟青卓哥比不,他作为个在圈里爆红过也低谷过前辈,考虑事情肯定比你要复杂得多。江岌,你才十九岁,之后路还很长,觉得如果你真想跟青卓哥在起,最好做法就是回应他期盼,让自己站得高点,离他更近点,这样才能有更多可能性。”
街道上,很轻地嗤笑声,“都样。”
“但其实你已经改变,你也已经做不回从前你自己,因为……”她话说半,江岌出声打断她。
“秦青卓找过你?”
彭可诗没答,沉默下来。
如她所预料那样,江岌果然很快就猜到。
彭可诗说完,停下来,看着江岌。
这番话说出口,她也觉得胸口顺不少。
江岌起先没说话,下颌线绷紧,微蹙着眉头,不知在想什。
过会儿,他才开口:“知道,好好考虑下吧,谢诗姐。”
“谢什,”彭可诗笑笑,“说真,看着你俩这不好过,都有点难受。话都说完,那就走啊。”
“不说就当你默认。”江岌看着她。
彭可诗仍旧没说话。
江岌也沉默下来,过片刻才问:“他现在怎样?”
“看起来状态很差,不比你好多少,”彭可诗摇摇头,“耳朵问题也好像比之前严重,和说话时候,总是会注意口型。”
江岌原本随意交叠手指收紧,两只手用力交握在起,紧绷骨节凸出来,但面上却看不出有什表情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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