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坐到吧台边高脚凳上,彭可诗直入主题:“是退赛事情,回去仔细想下,觉得这事儿,们还是得慎重点。”
“怎忽然改变主意?”江岌问。
“你和不样,江岌。”彭可诗把话说得很直接,“可以失去这次机会,但是你不行。”
“没有什行不行,”江岌语气平淡道,“只有想不想。”
“欠债和江北,总得有人管吧,”彭可诗说得更直白点,“你可以过回以前那种生活,但不希望你这样做。”
“但觉得江岌应该能猜到,”彭可诗想想说,“如果他猜到,不想撒谎。”
“也是,”秦青卓说,“你看着办吧。”
彭可诗点点头:“嗯。”
*
凌晨红麓斜街人潮散去,江岌跟往常样,唱完歌,倚在酒吧门口吹着风放空自己。
所以你们就点也不打算考虑他感受吗?”
彭可诗沉默下来。
秦青卓侧过脸看着她,声音放得很温和:“为什定要把继续参加比赛看作是为利益而出卖尊严事情,为什就不能看成是回应这个关心你们人期盼呢?”
他语气里听不出丝压迫感,却莫名有种让人信服力量。
彭可诗不是那种倔到谁也劝不动性格,她能看出来秦青卓是真希望他们继续在节目里走下去。
江岌看向她,眼神里有些意外,这些事情他从来都没跟别人提起过:“你什时候知道这些事?”
“很早,”彭可诗如实道,“但知道你不想别人打听你事,也不会接受其他人帮助,所以就直装作不知道。”
江岌点点头,过会儿,他重复着彭可诗刚刚话:“以前生活……”
“以前和现在,有区别?”他偏过脸,眼神落到外面昏黑
他微微出神地看着巷子对面,直到耳边响起声“江岌”才回过神,注意到站在台阶下面彭可诗。
“这晚过来,”江岌看向她,“有事?”
“嗯。”彭可诗点点头。
“进来说吧。”江岌直起身,推开酒吧门走进去。
彭可诗迈上台阶,跟在他后面走进酒吧。
而至于其中原因,她大概也能猜到。
脑中浮现出以往那个冷漠、封闭、浑身是刺、每天只知道为赚钱而东奔西走江岌,此刻彭可诗也失去辩驳欲望。
又沉默片刻,她开口道:“好吧青卓哥,会去劝江岌,不过最后他能不能被劝动,也说不准。”
“嗯,”秦青卓笑笑,又是那种有点言不由衷笑法,“先谢谢你可诗,还有就是……”
顿顿,他才继续说:“你跟江岌聊时候,最好不要提到找过你这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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