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立冬想,这声音有点熟,是……他又看看屏幕,是王齐。
因为他太久没开口,王齐只好继续自说自话:“你干什呢?真喝大吗?”
迟立冬道:“没喝,这晚,找有
连冶语气顿变,从刚才谦谦如玉知心朋友下变成,bao躁哥哥,说:“不要讲他,真瞎掉眼睛说不定还能好些,或者今晚等他睡着以后,亲手戳瞎好。”
迟立冬:“……”
人家兄弟两个人怎相处他管不到,关心也很有限,和连冶匆匆道别,就打给大姨夫,问夏岳有没有去他们那里,结果是没有。
再打夏岳手机,就已经是关机。也不知是主动关掉,还是没电被动关掉。
以夏岳脾气,不想回家躲在哪个酒店里,也是很有可能。
看……迟老狗同志,你怕不是疯?
说不定夏岳就是还在生气,所以才不想回来见他,不接他电话也是故意不接,根本就没应酬,也不是为工作。
果不其然,连冶很快回电话来,说:“他没和那两位在起,今天他们也没有见过面。”
迟立冬只好说:“谢谢,这晚还打扰你。”
连冶道:“冒昧问句,你们是又吵架吗?”
夜晚十点多,迟立冬联系几乎所有认识做酒店朋友,看夏岳有没有入住他们店里,国贸没有,希尔顿没有,盘古七星没有……高档酒店问个遍,他又去打听亚朵和桔子水晶这种,最后甚至还问几家如家和七天,越是中低档,因为店面太多,反而更难得到准确消息,问到最后他都疲,也觉得夏岳实在不可能因为和他置气就跑去住连锁快捷。
午夜十二点,他在家里等得心急,待不住,开车出去找,绕着他们母校找几圈,又把SOHO附近大小街道绕几遍,然后是工体、三里屯、798……他能想到夏岳有可能去地方,都找过,都没有。
天边星星在眨眼,迟立冬孤零零地开着车,眼睛眨也不眨地在道路两旁张望,希望下秒就能找到他夏岳。
有人打电话进来,他瞟眼屏幕,不是夏岳名字,至于是谁,他此时脑力不足以支撑他去在意这个问题,随手点接通,道:“你好。”
电话里那人道:“这是怎?喝酒吗?”
迟立冬不知该怎回答这问题,说:“也没……也算吵吧,是错。”
连冶道:“他压力很大,脾气可能比平时还要更差点,你还是要多迁就他些。”
迟立冬心虚得很,说:“都是他在迁就。”
连冶道:“你们现在这样蛮好,多多珍惜。”
迟立冬:“谢谢你,会。你弟弟眼睛好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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