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间发不出声音,喉咙完全被激烈情绪哽住,不消片刻,他放弃语言,大哭起来,哭得极其惨烈,惊天动地,他不是知道自己这幅样子,哭起来定是极度不可爱甚至惹人厌烦,可是有什办法?他吓傻,此时此刻除哭,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什。
过很久,夏岳道:“只是想吹吹风。”
迟立冬想,吹吹风吗?那从前呢,这些年里被那不可计数没有保护措施极限运动呢?
他直哭到没泪可流才停下,眼睛疼,心也疼。活着好像是很没有意思事。
他嘶哑着声音说:“宝宝,你不要爱。”
十多分钟后,他打回来,告诉迟立冬:“在长安八号停车场。”
迟立冬立刻愣住。
王齐道:“记得你在那里有套房子?”
迟立冬说:“先挂,回头有空再联系。”
他等不到再听王齐说什,就把手机扔,立刻调转车头去长安八号。
事?”
王齐:“没事,刚听说你今儿晚上满世界找人呢,是怎回事儿?”
迟立冬:“……”
王齐:“也不问你找是谁,为什找。找着吗?”
迟立冬:“还没有,正在找。”
夏岳像是没有听得很清楚:“……嗯?”
迟立冬说:“如
这是前年冬天,他和夏岳准备当新家用那套房子,硬装修已经搞完,家具也已经添置多半,只等甲醛散完,就能从SOHO搬过去起开始新生活那个家。后来夏岳走,他就再没理过这房子,几乎要把它给忘。
半夜道路畅通无阻,他到很快,在停车场找地方停车时候,果然看到那辆哈弗。
上楼去,打开门进去,即将找到夏岳欣喜,在他看清家里情况下秒,变成魂飞魄散,厉声喊道:“夏岳你下来!”
夏岳竟踩着把餐椅,趴在大开着窗边,上半身已经探出窗外,外面夜风倒灌进来,把他身旁纱帘卷得不住飞舞。他听到声音,可能是想回头来看,脚下不太稳,餐椅便晃晃,他人也跟着晃几晃,直像下秒就要栽出窗外去。
迟立冬吓得心脏都要冲出天灵盖去,几大步奔上前,把将人从椅子上拽下来,压在自己身前紧紧抱住,既悲且愤地怒骂道:“你他妈在干什!这是要干什!你是要……”
王齐:“他有车吗?今天出门开车吗?”
迟立冬:“开。”
王齐:“车牌号说下,帮你问问,看这车现在停在哪儿,车有,人就不远。”
迟立冬想也是,说大姨夫那辆哈弗车牌号,又说:“给你添麻烦。”
王齐道:“跟还客气?先挂,问着再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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