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立冬道：“那
不听你
，还听谁？”
夏岳：“……”
他俯身压上来，手在迟立冬左胸口抓来抓去。
迟立冬皱眉：“哎，轻点。”
夏岳道：“摸到就给？”
迟立冬挨
打，还冲他笑。
他恼，道：“在成都那天晚上，你想是吗？”
迟立冬大惊，爬起来，急道：“你说什
？你不会以为……怎可能？没那混蛋。”
夏岳看他片刻，眼里和脸上冰雪消融大半，说：“还不混蛋？说只给他打个电话，怎又约他见面？”
迟立冬这时机灵起来，说：“客气话，没准备真去。”
迟立冬趴在他腿上，说：“上次你问，这些年那个时候是不是只想过你，说是真，只想过你，千真万确。如果说谎，就七窍流血，不得好死。”
夏岳讥讽道：“真当自己是神农能尝百草？还七窍流血。”
迟立冬改口道：“如果说谎，以后就阳痿。”
夏岳道：“谁管你痿不痿。”
迟立冬抬起脸，道：“那……你说。”
？”
迟立冬道：“和你……以前，想过。”
夏岳道：“怎想？”
迟立冬：“……怎都想过。”
夏岳道：“怎是怎？”
迟立冬道：“嗯，给你。”
夏岳双眼微亮，说：“
定能摸到。”
夏岳道：“客气什，你去。”
迟立冬道：“不去，不去。”
夏岳大约气没撒完，抬腿当胸踹他脚，道：“还怎都想过！真敢说啊你！”
迟立冬被踢得仰面躺下，道：“你让说实话。”
夏岳道：“让你说你就说？”
夏岳道：“说什？又不是乌鸦嘴。”
迟立冬抓起他手，按在自己左胸口，道：“知道蠢，连誓也不会发，但是说都是真心话。”
夏岳满手抓他，道：“摸不到，你心在哪儿？”
迟立冬道：“马上就摸到，摸到就给你。真想给你。”
夏岳怔，拳打在他鼻梁上。
他只抽口烟，被他夹在手指间，过滤嘴被捏得变形，烟叶从破掉纸管里碎落。燃着另端，烧过烟烬已经积足有厘米长。毫无预兆掉在桌面上，散成片灰。
迟立冬很难过，低声道：“夏岳，别问，没意思。”
夏岳按灭烟，道：“有没有意思，说算。”
迟立冬把他腿上电脑拿开，自己伏上去，脸贴着他大腿。
夏岳也没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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