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立冬:“……”
夏岳道:“遇见个渣男,想不开,z.sha。”
迟立冬:“……”
夏岳道:“这世上渣男可真多。”
迟立冬道:“对,家里没人,只能回去帮忙。”
夏岳同情道:“很难吧?你连两位数加减法都算不清楚。”
迟立冬挠挠头,说:“也还好,有个朋友很厉害,过来帮不少忙,前期基本上都是他带着入门。”
夏岳道:“你还有这厉害朋友?认识吗?”
“……”迟立冬道,“你不认识,是以前练散打队友。”
经是末期,在医院撑两个多月,撒手人寰。
八月份时,他在同学群里看到有人说夏教授住院,大家相约去探病,他没能抽出身。
九月初,同学群里又说夏教授办病退,儿子夏岳也退学,要出去和定居海外女儿团聚。
“刚到英国时候,给你寄过东西。”夏岳道,“你是不是没收到?”
迟立冬茫然道:“没有啊。”
夏岳“哦”声,说:“运动员能这厉害,也是很少见。”
迟立冬生硬:“啊……你爸呢?”
夏岳道:“在新西兰啊,跟你说过。”
迟立冬道:“那你姐姐呢?记得她是在欧盟什部门做预算师?”
夏岳道:“统计师,欧洲统计局。她死。”
夏岳说:“就猜是丢,那几年海外寄回来包裹常丢,姐给寄东西也老是收不到。”
迟立冬道:“你给寄什?”
夏岳道:“没什,英国土特产。”
迟立冬不太信,但夏岳显然不想说。
夏岳道:“是因为你爸事,你才没有回去做教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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