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恒也不为难她,她看上去已经够紧张。
“父亲这十几年因为自身深陷困境,没办法回到谢家保护好你们,让你们当十几年没娘又没爹孩子,月锦你怪父亲吗?”
谢月锦低着头,咬着下唇摇头,泪水在眼眶打转,“不怪父亲,族叔说过,父亲当初在时候很喜欢们,只是后来出事回不来而已。”
“而且,这些年和哥哥在谢家也过还好,族叔对们关心无微不至,下人们也不敢轻怠们。”
也许是太过紧张,谢月锦口气说许多,全是报喜不报忧,
直视这久,本来就是失礼。
谢月锦想到这里,连忙低下头去,福福身:“月锦失礼,父……父亲勿怪。”
即便在心里建议喊这个称呼无数次,真正喊出口,却还是有种第次喊生疏感。
“不怪你。”祁恒看向谢容锦,“谢瑄你带谢容锦你出去,问月锦些事情。”
“什事情啊?”谢容锦好奇开口,“问也样,妹妹事,哪点不知道。”
上面那人没有如想像中那样身着龙袍,只是身简单玄衣,只在袖口出用金线纹数朵云纹。
谢月锦缓缓将目光往上移,却在乍然间看清模样时候,陡然愣住。
那是副好看到无法用言语描述来容貌,如月光皎皎、如天人下凡。
他坐在龙椅之上往下看来,却似从九天之上神座垂眼看人间。
神情淡漠,仿佛任何事都不能经他眼、入他心。
“别多嘴。”祁恒淡淡瞥谢容锦眼,眼里露出些警告意味,谢容锦扁扁嘴,被谢瑄拽着手臂,步三回头地被拖出殿门。
殿内顿时安静下来,静仿佛能听到针掉在地上声音,谢月锦心再度紧张起来,藏于袖子地下手,也不由地搅在声。
“不知父亲有什事想要问月锦?”谢月锦紧张开口。
“你先坐下。”祁恒指指不远处座椅。
谢月锦看眼,随即立马摇头,“父亲问话,作为儿女怎可以坐下。”
原来哥哥真没有乱说,父亲真比孟言霄要俊上万倍,也没有她想象中——
因为行军打仗沾染上血腥之气或是凶煞,即使是件简简单单玄衣,落在上面那人身上却仿佛是最上等仙衣,精致而又华贵。
因为冲击力有点过大,谢月锦脑袋难得有点发懵,胡思乱想起来。
“妹妹,这下你相信当初说话吧!”谢容锦靠近谢月锦,笑嘻嘻地开口,声音丝毫没有压下去意思。
被戳破心思,谢月锦脸色不免有些晕红散开,到底是个脸皮薄女孩子,虽然上面那人是亲生父亲,可多年未见,与陌生人也没有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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