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梦还真是够谨慎。”谢月锦凉凉开口,“在梦里,都没敢做个把赵家弄死梦。”
谢容锦:“………
“妹妹,这就是孟言霄那小子给你手镯?”谢容锦眼尖瞥见,“瞧着这镯子也不咋地,就这还祖传啊?”
谢月锦垂下眼眸,摸着镯子,目光有些恍惚,许久之后,才轻飘飘地开口。
“哥,你相信人可以梦见前世今生吗?”
“能啊。”谢容锦双手相交,垫在脑后。“觉得上辈子肯定是在天空中自由飞翔小鸟,因为以前经常晚上睡觉做梦,在梦里总觉得自己飞起来。”
谢月锦心中愁绪被冲散,“那算什前世今生,书上有说人在睡着后长身体话,那就会做在梦里飞起来梦。”
宽敞而舒适马车里,谢容锦与谢月锦相对而坐。
谢容锦手里捏着把银票,大致数下,随后抬头看向谢月锦。
“整整两千两,那女人这回为讨好妹妹你,还真是舍得。”将银票递给谢月锦后,谢容锦用种不可思议地夸张语气开口。
两千两对于他们世家来说并不多,即使是谢家之前沉寂,但祖祖辈辈累积财富也是不可小觑。
但两千两对于内宅妇人来言,却是笔极大私房钱。
“开玩笑。”谢容锦放下手,随后神秘兮兮压低声音,“不过说起梦见前世今生,还真有回。”
“你别说。”谢月锦已经不相信谢容锦说词,便扭过头朝着马车门口,以示拒绝倾听意思。
“别啊,妹妹你听说,这回绝对不是逗你玩儿!”谢容锦举起两根手指保证,随后看向周围仆人,“你们先去后面马车坐会,叫你们过来才可以过来。”
丫鬟起身,稍稍福身,而后抬手轻轻在马车门上叩下,不过会儿,马车慢慢停下去。
丫鬟们离开后,马车重新前进,谢容锦这才低声开口,“就前几天,做个梦,梦见成谢家家主,然后带着谢家重回上京,梦里连赵家都得避咱们锋芒。”
即便是谢家主母,私下能拿出这笔钱也是很不容易,需要多年积攒。
谢月锦将银票递给自己身后丫鬟,丫鬟双手接过银票,将银票放入首饰盒隔板下。
“她无非就是怕向父亲告状。”谢月锦说着又突兀地停下,“其实她是想多,父亲看在族叔脸面上,也不会去越过族叔教训他妻子。”
以谢月锦玲珑心思,从谢瑄给她带话那次便听出来含意,父亲总不会无缘无故说让她自己做主婚事,定然是知道族婶做糊涂事。
谢月锦抬手搭在另只手手腕上,那手腕上有只晶莹剔透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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