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。”
“你打电话报警怎样?他们会派辆车来,把你送到别处录口供。这批杂种拿纳税人钱,也该做点事情。”
“要那个凶手。”说,“要和他单挑。”
“你又不是拉丁人,哪来这股蛮劲儿?”
“传话吧,‘男孩’丹尼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现在可能已经太迟。不管传不传话。”
“早就太迟。来这儿之前,先去城北。你知道罗亚尔·沃尔登?”
“当然,认得罗亚尔。”
“跟他谈过。据说罗亚尔跟些哥伦比亚来人做过点小生意。”
“要凶手知道知道什。”
“这消息保证传得很快。”
“要你帮忙传话,‘男孩’丹尼。就要离开这儿,打算走回旅馆,也许先到阿姆斯特朗酒吧坐个把钟头。然后会绕过拐角,回房间。”
“你想找死啊、马修。”
“这个狗杂种只杀女人。”说。
题是你本来就没摸对路。”
“是没有。”
“那原因是什?你认为凶手杀头个以后,发狂?他内心有什被引爆起来,让他想再干回?”
“想那是部分原因。”说,“除非喜欢头次,没有人会狠到连下两次毒手。不知道他跟两个受害者有没有性行为,不过他从杀人得到乐趣绝对跟性有关。”
“所以他杀甜心和金只是为满足性变态?”
“再坐会儿。”他上身前倾,声音压低,“你不想空手走出这儿吧?再坐会儿,拿样东西给你。”
“不用手枪。”
“不,当然不用。谁用得着呢?你可以夺走他大砍刀,让他把刀吃,然后打断他两腿,把他
“他会传出去。”“男孩’丹尼说,“他也是那圈子里。”
“所以他们可能已经知道。不过你还是传个话吧,比较保险。”
“保险。”他说,“寿险反义词是什?”
“不知道,”
“死亡险。也许他们现在就等在外头,马修。”
“甜心只是半个女人,也许他正在朝杀男人迈进。”
“也许。”
“你要他对你采取行动?”
“看来如此,不是吗?”
“看你是疯,马修。你到这儿,就想拦住你,想让你冷静下来。”
布赖娜脸色又开始泛白。听说有人因为交错男友而被杀已经够糟,听到有个女人莫名其妙被杀更糟糕。
“没错。”
“是可以守口如瓶,马修,不过布赖娜可不定。她认为脑子里堆太多没说想法,会把头骨炸掉,所以她不会冒险。再说,你讲话音量大得半个屋子人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想也是。你打是什注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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