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紧吧？”
“怎
可能不要紧！”
话虽这样说，到底她准备周到，平时包里就备有口罩。她戴上口罩，又架上透明
护目镜。
“花粉最讨厌
，要是没这种玩意儿就好。”由美眼泪汪汪地说。
对花粉倒不过敏，真是幸运——在心里嘀咕着，戴上眼镜。或许以后再戴上口罩更好，这自然不光是为抵御花粉。
“哦。”
话音刚落，由美连打两个喷嚏，她伸手捂住鼻子。
“糟糕！”
“怎？”
“老毛病，
到春天就发作。”
油墨气息，心里都雀跃不已。那样大大咧咧真好吗？有孩子抱怨翻开教材就头疼——由美话又在耳边回响。
出教室，走进附近洗手间。洗手间里有个地方直散发着花花绿绿蒸气，定睛看，那里悬挂着除味剂。
走出教学楼，不由自主地又迈向花坛，因为看到那带飘荡气体颜色险恶。走近仔细看看，终于明白——是喷得到处都是除草剂。
“你干什去？上个洗手间也这久。”回到体育馆，由美气冲冲地说。她几乎全身都散发出化学物质气体，连涂红指甲也袅袅生烟。
“没什。”说完，戴上眼镜。
说起来，过世爷爷也戴口罩。
“哦？”
摘下眼镜。
黄色烟雾正缓缓覆盖整个城市，看上去就像海啸般。烟雾无休无止地从空中飘落。
黄色微粒从眼前掠过，飘向由美方向，然后被她小巧鼻孔吸进去。
“阿嚏！阿嚏！阿嚏！”由美不停地打着喷嚏，眼泪直流。
比赛比想象还要冷清。正如由美所说，很多学生缺席，出场学生看上去也有些没精打采，像被什摄走精气样。
“对不起，今天比赛没什意思。”回来路上，由美向道歉。
“没关系，再说也开眼界。”
“开眼界？什啊？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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