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瑞拉军官们民族情绪空前高涨,但是为美洲体化,也不惜同室操戈。如果将军下令叫他们到委内瑞拉去打仗,他们肯定争先恐后,布里塞尼奥·门德斯比谁都跑得快。
那几天糟透。将军唯愿意接待来访者是波兰上校契斯拉夫·纳比埃斯基,弗里德兰战役英雄和莱比锡惨败幸存者,他带波尼亚托夫斯基介绍信,前几天来到,准备参加哥伦比亚军队。
“您来迟,”将军对他说,“这里无所有。”
苏克雷死后,情况比无所有更糟。将军向纳比埃斯基表明这点,纳比埃斯基旅行日记里也表明这点。百八十年后,位格拉纳达大诗人发现日记,核实历史资料。纳比埃斯基是搭乘香农号来。船长陪他到将军住所,将军说他想去欧洲,但是两人都看不出将军真有动身打算。三桅船返航金斯敦之前要去拉瓜伊拉,然后回卡塔赫纳,将军请船长带封信给替他经管阿罗阿矿业委内瑞拉律师,希望回来时能捎些钱来。三桅船返回时没有答复,将军显得十分泄气。谁都不敢问他是否动身。
接到消息没有条令人欣慰。何塞·帕拉西奥斯尽可能推迟向将军汇报,以免接二连三给他打击。使侍从军官们感到忧虑、为不折磨将军而隐瞒件事是卫队轻骑兵和投弹手中间淋病蔓延,久治不愈。起因是在翁达期间有两个女人每天晚上来驻地鬼混,以后士兵们路过每个地方都寻欢作乐,继续传播。最后没有个士兵没被染上,正规医师和江湖郎中都束手无策。
何塞·帕拉西奥斯为防止将军产生不必要烦恼而事事留意,结果还是出纰漏。晚,封没有署名信经过好几个人传递,不知怎到躺在吊床上将军手里。他没戴眼镜,拿得老远看完后,在蜡烛火上烧着,烧剩角才扔掉。
那是何塞法·萨格拉里奥信。她听说将军已经下台并准备去国外,兴冲冲地同丈夫和儿子起出发去蒙博克斯,星期路过这里。将军没有透露信内容,但整夜显得极为不安,第二天早就派人送信给何塞法·萨格拉里奥,提出和解。她拒绝将军要求,按原定日程上路,毫不动摇。她对何塞·帕拉西奥斯说,唯理由是同她认为已经死去人和解毫无意义。
那个星期中还听说曼努埃拉·萨恩斯在圣菲为争取将军复出,单枪匹马闹得越来越凶。内政部长找她麻烦,要她交出她保存文件档案。她口回绝,发动系列挑衅,激怒z.府。她带着两名健壮女奴闹得天翻地覆,散发颂扬将军传单,擦去公墙上炭涂标语。她穿着上校制服进出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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