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等您来。”
正等待时,传说将军去世,蒙蒂利亚从床上跃而起。他没有时间核实这个消息,火烧火燎地赶到图尔巴科,发现将军正同法国伯爵雷治库特共进午餐,精神比任何时候都好。雷治库特来邀请将军搭乘艘下周抵达卡塔赫纳英国邮轮,起去欧洲。那天过得十分快意。将军希望用精神力量来对付他虚弱身体状况,谁都不能说他没有做到这点。他早起身,在挤奶时候去牲口棚遛圈,看望投弹手营房,询问他们生活条件,命令加以切实改善。回来时,在集市小酒店歇歇脚,喝咖啡,带走用过杯子,免得人家销毁使他难堪。快到住处时,放学小孩出其不意地在街角围住他,面拍手,面有节奏地喊着:“解放者万岁!解放者万岁!”他给弄迷糊,假如孩子们不主动让路放他过去话,他简直不知道该怎办。
雷治库特伯爵事先没有通知已等在他住处,带来位妇女,容貌之秀媚、衣着之华丽、气派之高傲,他生平所未见。尽管他们是乘辆敞篷驴车来,她却做骑马打扮。她只透露自己名叫卡米尔,是马提尼克人。伯爵没有做任何补充,不过那天在做客时显而易见地流露出他爱她爱得发狂。
卡米尔在场使将军恢复以往兴致,他吩咐
风流韵事。蒙蒂利亚认为那是衰老明显症状,多年后在封私人信件中还提起此事。蒙蒂利亚看到将军谈锋很健,无话不说,情不自禁地提个亲热、带有挑惹性问题。
“只有曼努埃拉忘不吧?”他问道。
“谁都忘不,”将军本正经地说,“不过尤其是曼努埃拉。”
蒙蒂利亚朝奥利里眨眨眼说:
“说老实话,将军,共有几个?”
将军回避直接答复。
“比您想象要少得多。”他说。
将军晚上洗热水浴时,何塞·帕拉西奥斯想澄清疑问。“照算来共是三十五个,”他说,“当然不包括那些只睡晚堂客。”这个数目同将军自己计算相符,不过他下午不愿说出来罢。
“奥利里是个不起人、不起战士、忠实朋友,不过他什都要摘记,”将军解释道,“用文字保留记忆比什都更危险。”
第二天,将军单独同奥利里谈好长时间,解边境情况,然后请他去卡塔赫纳,表面上是打听去欧洲船只航行日期,真正任务却是刺探当地政治隐秘细节,随时向他汇报。奥利里差点没有赶上。六月十二日星期六,卡塔赫纳议会宣誓效忠新宪法,承认当选z.府长官。蒙蒂利亚把这消息通知给将军时,免不给他捎个信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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