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桩交易立刻见效果。听邮差话,男人们大老远赶过来见识这个新来埃伦蒂拉。跟在这些男人后面,卖彩票和卖吃食摊贩也来,最后,个摄影师也骑着自行车赶过来,在棚子对面支起带三脚架相机,上面罩块黑布,后面还竖块幕布,上头画个小湖,还有几只没精打采天鹅。
祖母坐在她宝座上摇着扇子,仿佛对自己带来热闹场面漠不
“别这抠门。”祖母说,“航空邮差薪水可比神父都高呢。”
“送是国内邮件。”那人说,“航空邮差都是开着小汽车干活。”
“不管怎说,爱情和吃饭同样重要。”祖母说道。
“可是爱情喂不饱肚子哪。”
祖母意识到,像这样生活在别人期待之中男人有是时间讨价还价。
经是种时尚,然后给她粘上假睫毛,头上系个蝉翼纱蝴蝶结。
“你看上去糟糕透顶。”她说,“但这样最好:在女人事情上男人总是很蠢。”
虽然还看不见,但她们已经听出来有两头骡子正沿着荒野里石头路朝这里走来。祖母声令下,埃伦蒂拉马上在席子上躺下,就像大幕拉开之前个业余女演员会做那样。祖母拄着那根主教式拐杖走出棚屋,坐在她宝座上等着那两头骡子过来。
过来是位邮差,不到二十岁,只是因为干这份差事显得老成些,他穿着卡其布制服,打着绑腿,头上戴顶衬着软木遮阳帽,武装带上别把军用手枪。他骑着头漂漂亮亮骡子,手里牵着另头就差点儿,身上驮着几个邮局帆布包。
他从祖母面前经过时打个招呼,继续向前,祖母示意他往棚子里看看。那人停下来,看见埃伦蒂拉躺在席子上,脸抹得像死人样白,身上穿件镶着紫色花边衣服。
“您身上有多少钱?”她问道。
邮差下骡子,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票子,送到祖母面前。祖母伸出只手,像抓球样把把钱抓过来。
“给您优惠价。”她说,“但有个条件:您得替们四处传传名。”
“会把你们名头直传到世界另头。”邮差说,“干就是这行。”
埃伦蒂拉卸下让她没法眨眼假睫毛,往席子边挪挪,好让出地方给她这个临时情人。邮差进棚子,祖母就用力拉上飘动帘子,挡住入口。
“喜欢吗?”祖母问道。
邮差这才明白这两位打是什主意。
“斋戒期间干干这事儿倒也不坏。”他微笑着说。
“五十个比索。”祖母说。
“老天爷啊,您这是在抢钱!”邮差说,“那可是个月伙食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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