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写一些关于艾伦的事,”她提醒我,不确定地挥了挥面前那个信封,“你问他小时候是什么样,我们怎么一起长大的。”她的眼眶发红,眼泪汪汪地看着我。如果有什么网站专门售卖葬礼场合的着装,那一定是被她找到了。她穿着一条漆黑的天鹅绒连衣裙,缀着复古的蕾丝边,略带维多利亚时代的风格。
“你太好心了,詹金斯太太。”我说。
“这让我可以怀念艾伦,我很享受这个过程。我不知道写得好不好,肯定没办法像他写得那么好。但它也许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事。”她最后掂了掂信封,似乎舍不得和它分开,接着把它一把推向我。“我已经复印了一份,所以你不用担心还要还给我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她还站着不动,似乎期待我能有更多表示。“你失去了亲人,我替你感到难过。”没错,就是这样。她点点头。“我不敢相信他已经走了。”说完这句话,她就离开了。